“曜青的使節和幽囚獄的判官,對嗎?”
路君猖狂的笑著,神色之中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你們每百年便會前來折磨呼雷大人一次,這件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但是你們殺不死他!曜青也好,幽囚獄也好!”
“你們無法殺死偉大的「巢父」!這一次你們也將失望而歸!”
他的臉上露出了戲謔的嘲諷之色。
“但是我和我的兄弟們就不同了!今日之後,整個羅浮必將一蹶不振!幽囚獄所有的犯人,都會獲得他們想要的自由!”
狂熱的宣誓完畢之後,偽裝成狐人族的狼人族十分嫌棄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
“我披上這副脆弱的皮囊,放棄了高貴的血脈,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呵呵,呵呵呵……”
面對這猖狂的敵人。
雪衣絲毫不含糊,一步踏出的同時開口怒斥道。
“你是何人?”
“何人?呵呵,既然你這判官發問了,那我就勉強回答你一下。”
他雙手抱在胸前昂揚著頭,挺著胸脯。
擲地有聲的自我介紹。
“在下是犀犬獵群的一屆小小策問官,你可以叫我……末度!”
“判官,這是我對你最後的憐憫,另外我要感謝諸位幫我們開啟了這玄鐵鑄造的監牢!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
“你們需要做的,只有去死!”
你td快別說了!
的!
呼雷的拳頭握緊,很想出去把這些傢伙全部都一個個錘死,然後自己再老老實實的蹲回監獄。
但是他不敢賭。
他害怕萬一出了監獄門就被凌晨認為是要越獄,二話不說給他嘎掉。
那不是比竇娥還冤嗎?
而凌晨也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高傲的小小策問官。
“你一直都這麼勇敢的嗎?”
雖說要配合景元的計劃,但凌晨看這個傢伙很有些不爽。
你說你張狂什麼張狂啊?
我不就讓屬下稍微配合一下你,結果那些傢伙演戲演過了點嘛!
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你一直都這麼勇敢的嗎!?
監牢深處的犯人,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些人是來救他的。
但是不可否認,是真的很勇敢!
在他面前你猖狂什麼呢?
我都不敢狗叫兩聲!
“貘澤,動手!”
不等對方給出凌晨問題的答案。
椒丘手中羽扇出現的同時一聲令下。
這個時候絕對絕對不能任由對方接近呼雷的監獄。
否則把那個傢伙給放出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要死!
至於凌晨的戰力……
他對這位小凌先生的認知,還只停留在博學多識的層面。
不能把希望賭在導遊的身上。
“嗯。”
貘澤也不含糊,二話不說便直接衝向了那群步離人。
可還沒等交手就聽到路君鄙夷的聲音。
“晚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阻攔?門,已經被開啟了,不是嗎?”
除了毫不猶豫的跳進門內,用自身氣血來滋補呼雷的兩名步離人之外。
其他所有前來給予者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更有甚者單膝跪地。
他們狂熱的呼喚那個名字。
他們呼喚著巢父的到來。
他們期待著強大者出現,然後踏平一切阻礙!
可……
“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