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走了?”
凌晨眼神之中滿是狐疑,他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位颯爽的女子。
臉上的表情,是不加掩飾的困惑。
???
ber~我記得你不是很恨步離人嘛?
之所以做出這麼極端的舉動和決定,不就是因為步離人的惡行……至少是對於狐人族的惡行嗎?
奴役,宰殺,吞吃……
一個又一個部落的建立,代表著一群又一群狐人族被當成畜牲一般圈養。
哪怕……
從根本上來講。
雙方血脈同出一處。
狼人三祖的陰影就如同九天之月被一雙惡意的眸徹底的遮住,只留下大片,看不到片刻光芒的未來……
直到,巡獵的飛星降臨!
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跟我說你轉身就要走,去找呼雷?
那……
那我不是變成小丑了?
面對凌晨困惑的疑問,飛霄只是颯然一笑。
她那一雙天藍色的拇指中浮現出些許的堅毅。
淡然開口。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比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種報復手段要重要的多。”
折磨一個步離人算什麼?
死在她槍下的傢伙不勝其數。
這樣的動作又有什麼意義在呢?是,看上去確實會有大仇得報的酣暢淋漓感。
每一位見證過或者說是經歷過「大聚地」生活的狐人族,都會從心底感到爽快!
可她不一樣!
如今的她肩負著整個族群的未來,又怎麼可以因為這些小事,停止自己前進的步伐呢?
狼人三族才是詛咒和苦難的盡頭。
只有將他們徹底殺死!
只有令那一輪圓月歸於圓滿,狐人,才能從永生永世的折磨之中脫離。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對方肆無忌憚的散發出氣息。
就會被毫無餘地的改造成炮灰。
她乾脆利落的轉過頭,揮了揮手。
“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不用擔心太多,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然會為其付出代價!”
那胎動之月裡究竟蘊含著什麼樣的恐怖存在,飛霄作為鎮守者之一,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她身為從那殘酷的地獄之中逃出來的一員。
更加清楚,當初那場儀式到底立下了何等荒謬的誓言。
無論如何,哪怕是將步離人斬殺殆盡!哪怕是從此以後,狐人族不再得享長生!
都要將那與詛咒沒有任何區別的誓言破除。
直到最壞的結果到來。
她會親自出手。
以帝弓司命親賜之武器,燼滅那本不該存在於世界上的孽物,斷絕那從來都身不由己的長生!
看了一眼那乾脆利落的身影,察覺到了對方話語中的堅定。
凌晨有些無奈的揉揉太陽穴。
可惡!這姐妹油鹽不進的怎麼……
罷了,既然這一招不行。
那就想別的辦法!
將注意力拉回直播間,簡單看了兩眼之後,凌晨心中略一思忖。
當即把長劍太阿插在那慘嚎著的步離人身上。
一股股奇異的生命力湧動著。
他手掐劍訣。
很快,太阿便開始了「生長」。
是的!生長!
一把劍,正在不斷生出銳利的劍鋒。
就好像……
一朵花的盛開一般。
此為,凌晨特供版——
無間劍樹!
一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