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願意賣股份給金歌姐,只為了來她手底下工作?
怎麼想都覺得他是在不懷好意。
陸辭也不屑地呵了聲,附和說:“就他那智商,以為誰都跟他一樣蠢似的。哎呀,不說他,說他晦氣。”
“嗯。”謝星然涮了個毛肚吃下,轉而說起另一件事來:
“奶奶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她說要去大伯家住兩天,但是大堂哥小女兒有鼻炎,不能帶貓過去,所以她想讓我們養幾天菠蘿。”
“!”陸辭也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她:“你不會答應了吧?”
謝星然:“答應了,主要是奶奶不放心送菠蘿去寵物店。”
陸辭也整個人如喪考妣,小眼神幽怨地看著她:
“你是不想在那個家待了是吧?它會毀了我們的家的!”
謝星然被他說得心虛了下:“不至於吧……奶奶說菠蘿的性子已經養好了,之前是剛撿回來還有點野性。”
陸辭也輕嗤:“豈止是有點野性,它就是一個野人好吧,整天沒事就拆家。”
謝星然知道他還在計較之前菠蘿咬掉他大熊貓耳朵的事。
那個大熊貓抱枕是他爸給他準備好的二十歲生日禮物。
確診癌症後,他爸就準備了到陸辭也三十歲的生日禮物,由陸夫人在他每一年生日的時候給他。
耳朵被咬壞後,還是陸辭也自己哭著一針一線縫好的。
那次的事陸老夫人也很自責,特意將貓送去寵物店馴養了幾天。
只是陸老夫人很喜歡這隻貓,因為這隻貓很像以前她和陸老爺子一起養的那隻。
可惜那隻貓在陸老爺子去世那年,也無緣無故死了,一直是她的遺憾。
“反正我們也就晚上回去帶帶它,白天在三姐家呢。”謝星然說。
陸辭也忙道:“既然陸韻婉有時間,就養在她家唄,還來我們家幹嘛?”
謝星然尷尬了瞬,還是如實道:
“按照三姐夫的說法是,菠蘿正處在發情期,大晚上的愛叫喚,還愛撓門,會打擾到他和三姐的‘夜生活’的。”
都是成年人,也知道這裡的“夜生活”就是個“動詞”。
專屬於兩個人之間的動詞……
陸辭也沉默,沉默如金。
【艹,就他們有“夜生活”?我們的夜生活就不算夜生活嗎?!】
【真服了,三姐夫可真夠狗的,又沒要二胎,還天天夜生活夜生活,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