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正在母慈子孝的商量著,接下來的安排。沒想到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了,兩人同時不滿的回頭打算喝斥,就見是寧亦遠走了進來。
張氏迅速站起了身,磕巴的道:“侯侯爺,您怎麼來了?”
寧錚也是慌了,他爹怎麼會來,他關在這裡這麼久,他這父親可是一次都沒來看過他的。
寧亦遠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母子二人,也不知應該說什麼了。本來三弟來找他,說是他們母子二人勾結外人,想要對付他的孩子,他還不信。
但是,寧亦辰說,他知道他不會信,所以帶他來看看,聽聽他們母子倆自己說。
沒想到,他們真的如此大膽,一次不成,還想著再跟王家聯手,繼續對付舒宜。
寧錚見父親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他,他心裡還是害怕的。但是又一想,他是父親的親兒子,不管如何,父親應該還是會保他一命的。
想到這裡,他剛想開口求情,就見三叔帶著長風和一眾護衛走了進來。
張氏也是眼見的慌了,本來,被寧亦遠進來就嚇到了。但還抱了僥倖心理,想著他沒聽見,或是會放她們一馬。可是,這會,寧亦辰親自帶著人來了,她再傻也知道,他不可能就是路過而已。
寧亦遠見寧亦辰也進來了,閉了下眼睛,厲聲說道:“來人,把夫人和大公子帶出去。”
下人們還沒行動,寧亦辰就阻止道:“大哥,這兩個人,就不用您來處置了,我親自來。”
寧亦遠一聽,剛想拒絕,就見寧亦辰眼神冷冽的看了過來,這一眼,讓寧亦遠想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
張氏直接嚇到腿軟,跪坐到地上,搖著頭道:“不不不,侯爺,我可是您的正妻,您的結髮妻子啊!我是侯夫人,您不能讓三爺,把我們帶走啊。”
寧錚也被嚇壞了,他早就見識過了,三叔的狠厲,他一點也不想再到三叔手裡。
看著一旁的父親,他跪到他面前,拽著他的衣衫,說道:“父親,父親,我不要被三叔帶走。您救救我。我是一時糊塗,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三叔三嬸不敬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幫我求求三叔,放我一馬,行麼?”
寧亦遠一把拽過自己的衣衫,怒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讓你在祠堂當著祖宗的面悔過,沒想到你更加變本加厲,竟然想害你三叔的孩子。你讓為父怎麼救你?”
張氏:“怎麼不能救,他是你的親兒子啊!是你們寧家的長子嫡孫,你不能任由三弟一人說了算,你是侯爺,你是一家之主,你不能總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寧亦遠惱恨的看向張氏,說道:“一家之主,我這個一家之主說的話,有誰聽了,你們母子要是聽我的話,何至於此,行了,不必多說了,你們自己做了孽,就得自己承擔。”
張氏站起來看著寧亦遠,怒罵道:“寧亦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怎麼能任由別人這麼欺負你的妻子兒子?”
寧亦辰懶得再聽他們廢話,直接一揚手道:“我沒空聽你們廢話,動了我的人,就別想好過,帶走。”
一群人迅速來把兩人架住,也不管他們還在吵鬧。
把人帶走以後,寧亦辰看了一眼,一旁的大哥,說道:“大哥,好自為之。”
知道這是寧亦辰,對自己的警告,寧亦遠哀莫大於心死。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這樣。他的妻子兒子,聯手想害寧亦辰的孩子,這也是寧亦辰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沒有牽連到他。
等到祠堂裡只剩下寧亦遠一個人,他才覺得空曠,他現在也是無顏面對祖先們,之前不相信妻子和兒子會做這些事,可是親耳聽到他們的對話,他才覺得自己可憐。
一心想著維繫著家裡,就算他沒有什麼能力,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