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開始寫書了,不是作家是啥?”
春花說她寫的那些東西根本就算不上文學作品,頂多也就是個網路故事,她充其量也就是個小作者,離作家還有十萬八千里遠。
總之,她這一年過的還算可以吧,孩子聽話,老人也都對她很好,日子就這麼一天重複著一天的過著。
說完了她的事又來說我的事,她問我昨天晚上為啥喝了那麼多酒,為啥會跑到她家那邊,為啥會一個人趴在路邊哭。
我首先告訴她我不是在哭,我是喝多了難受,在吐啊!
春花撇撇嘴,說道:“切,哭就哭吧還不承認,你給我說說你都吐出來啥了?”
我說:“我就是難受想吐,不一定非要吐出來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怎麼就喝多了,或者說,我就沒感覺到自己喝多了。最起碼,我回到酒店的時候是清醒的,給宋嬌嬌回資訊時也是清醒的。
我認真回想了昨天晚上的事,就是從之前住的那個小區出來以後的事我就沒印象了,至於怎麼就跑到了春花家附近,大腦裡一片空白。
我從來不信鬼神,但我又有點懷疑,我是被某個調皮的小鬼給扛過去的,要不然我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和蘇總一共才喝了三十多瓶,並且是蘇總喝多比我多。我之所以要對春花說喝多了,不過是想給自己找個藉口,要不然我該怎麼跟她說呢?
春花沒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看著我問道:“你以後是咋想的?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混下去嗎?”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總也問了這個問題,我當時是這麼回答的: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就是走一步說一步,在沒有遇到合適的人之前,先這麼稀裡糊塗的過著唄!”
“啥樣的人算是合適的人?你給我說說你想找個什麼樣的,我以後幫你留心著點。”
春花坐直了身體,扭過臉來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問道。
我說:“就找個你這樣的,最好是和你一模一樣的。”
她聽我這麼說,眼睛裡先是閃過一絲欣喜,而後又低下頭,沉默了半晌才又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
“秋實,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不要因為我而耽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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