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看著被她牽起的手,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路過藍湛的時候還特意的揚了揚下巴。
藍湛:無聊。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前往成衣鋪的時候,聽到旁邊人說的蒔花女的事情,同時阿婠腰間的懷中的陰鐵發出動靜,拿出來一看,裝在荷包裡的陰鐵急切的發出藍光,想要把眾人帶向什麼地方去。
阿婠給它輸送了一點靈力,讓它又淨化了幾分,成功的得到了準確的方向。
“走這邊!”
說著帶著魏無羨就急匆匆的跑向陰鐵指引的方向。
藍湛和聶懷桑也緊跟其後。
看著面前廢棄破舊的宅子,藍湛和魏無羨上前把阿婠護在身後。
聶懷桑看了看,跟在了阿婠的身後,眼神警惕的看著四周。
推開門,看著院中那朵盛開花朵上面漂浮的陰鐵,藍忘機和魏無羨眼睛一亮,但是隨即就是表情凝重。
之前藍翼前輩說的陰鐵可能已經現世,也只是個猜測,但是如今親眼所見,這就表明這個猜測是真實的,那這世上果真有人已經注意到了陰鐵,並且想要用它來做點什麼,找齊陰鐵碎片的事情迫在眉睫,必須儘快把它淨化。
這樣不管那人是何目的,他都不能用陰鐵來做什麼壞事了。
藍湛和魏嬰對視一眼,視看向阿婠。
阿婠看著手裡已經合二為一的兩塊陰鐵碎片,感受到藍湛和魏嬰的視線,只覺得壓力山大。
魏無羨他們沒看到的是,在他們剛離開不久,這座破舊的房子大門被人一腳踹開,溫晁看著空蕩蕩什麼也沒有空宅,眼神充滿殺意:來晚一步。
路上,聶懷桑看著騎著驢的阿婠,對著牽繩的魏無羨說道:“魏兄,為什麼我們三個走路,而她卻有坐騎啊?”
驢背上的阿婠:“魏無羨,為什麼我騎得是頭驢!”
魏無羨牽著繩子,感受著這左右耳朵同時傳來的問題,一個一個的回答:“小祖宗,這一時半會的能給你找個坐騎已經不錯了,等咱們到了清河,我再給你換個好的啊。”
阿婠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解決完一個,魏無羨開始回答另一個:
“她坐坐騎是因為她不想走路,而我們三個走路是因為我們是修仙之人,要時刻保持警惕,這行走也是修煉的一部分。”
聶懷桑有些懷疑:“是這樣的嗎?”
魏無羨肯定的點頭:“就是這樣的,不然你看藍湛為什麼也要堅持走路啊。”
當然不是這樣的啦,還不是剛才帶著阿婠買的東西太多,一不小心帶的錢快花光了嘛,這剩下的錢只夠買這一頭驢的。
聶懷桑看了看前面的藍忘機:嗯,含光君也這樣做,那看來魏兄說的都是真的。
風吹過樹葉吱吱作響,藍忘機眼很警惕的停下腳步,手中避塵出鞘,一聲鳥叫聲響起,看著空中閃過的黑影。
聶懷桑驚呼:“梟鳥!”
魏無羨:“溫晁在這裡。”
藍忘機看著前方暗道一聲不好:“我們要快點了。”
這些年溫氏越發的囂張,而且自己一行人剛出雲深不知處不久就被溫晁盯上了,在雲深不知處聽學的時候,那個溫晁來者不善的樣子和溫情時不時的出入後山,這種種跡象,聯絡起來看樣子這溫晁的目標大機率就是陰鐵了。
只是不知道這是他個人行動還是整個溫家的,如果是後者,藍忘機眼神一暗:此事還需儘快通知兄長為好。
大梵山,天女祠。
被一個奇怪的婆婆帶到這天女祠,天色漸晚,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幾人也知道在這裡暫借一晚了。
只是看著這石象舞天女眾人總感覺這舞天女怪怪的,不像是受人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