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禮故作嚴肅的說道,還輕輕拍了下桌子,顯示自己的憤怒。
“皇兄息怒。”雲絕笑眯眯的說著,還給雲禮斟了杯酒,端到雲禮眼前,以示賠罪,“臣弟這不是迫不得已嗎,媳婦兒跑了總是要追的。”
“咳咳!”
剛接過酒杯喝了口酒的雲禮,聽到雲絕的後半句話,就把自己嗆到了,王公公急忙上前給雲禮倒了杯清茶,“陛下,慢點喝。”
“皇兄這麼激動做甚?”
喝了口茶,雲禮才把那口酒順下去,瞥了一眼雲絕和專心給雲絕夾菜,剝蝦的佛宥清,“竟看不出來,攝政王才是那個妻。”
佛宥清動作不停,嘴角含笑,雙目柔情的看著雲絕,“這不重要,絕絕開心就好。”
雲絕衝著雲禮傲嬌的哼了兩聲,雲禮表示簡直沒眼看,又看向司墨這邊。
“真想不到,國師竟然與攝政王是好友。”
司墨笑笑,桌子下,手掌還放在飛魚的大腿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好友談不上,這不是看中了王爺身邊的人,還得請王爺割愛呢。”
飛魚低著頭,面色通紅,這廝真的是沒臉沒皮,怪不得和王爺師出同門。
雲禮聞言打量了一下低垂著頭的飛魚,知曉這人是佛宥清身邊的貼身侍衛,身手極好。
“倒是隻有朕是孤家寡人了。”雲禮神色淡淡,輕嘆了口氣。
“臣弟可是聽說,太后正準備給皇兄選妃呢,羅列了一大堆適齡女子,還準備辦個賞花宴。”
雲絕放下筷子,飽了,佛宥清拿起帕子給雲絕擦了擦嘴。
雲禮面色抽搐,擺了擺手,“快別打趣皇兄了,現在朝堂還不安穩,有些人還沒安分下來,朕哪有心思選妃。”
突然,外殿傳來開門的聲音,雲禮蹙眉,王公公急忙前去檢視,片刻後,又回來了。
“陛下,喬姑娘求見,是太后身邊的李嬤嬤領來的。”
雲禮面色頓時沉下去,母后還真的是鍥而不捨,就喬婉婉那性子,能是做皇后的料?
“皇兄,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先告退了。”
雲絕適時起身,喬婉婉,似乎是之前糾纏著佛宥清的女人,現在倒是追起雲禮來了。
“好吧,母后總是亂操心,日後有時間再聚。”
雲禮面色恢復溫和,王公公帶著雲絕他們出去,小太監們開始收拾桌子。
出去的時候,喬婉婉正站在殿前,懷裡還抱著個湯婆子,一個老婦人舉著傘站在喬婉婉身後,應該是那個李嬤嬤。
是清哥哥!喬婉婉面色一喜,正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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