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鼓起勇氣走到床邊,顫巍巍的伸出手幫她解開了兩顆釦子,萬傾天迷迷瞪瞪的感覺有人在摸她,便睜開了眼睛。
“你幹什麼,離我這麼近幹嘛,難道你也累了,那我去小床睡。”她嚇得往後退了幾下,隨後便走下來去了對面小床。
謝向真萬分疑惑,他走向小床,拿了個凳子坐在了她的對面,就那麼緊盯著她。
她突然覺得後背毛毛的,轉過頭便看見他緊盯著她,頓時睡意全無,直直的坐了起來。
“謝向真,你什麼意思,小床也不讓我睡,我知道今天之事是有些為難你,但你當初進宮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一天,這些我早和你說過。”
她內心有些惱怒,但看著和玉階那麼像的臉,她不忍心發作起來,只是略帶溫怒的說著話。
他露出無辜的眼神看著她,說道:“我自然知道為人夫該盡的職責,只是陛下沒有任何通知過來,我確實是有些慌亂,還望您多指點。”
“指點?”
“那倒談不上,你就和平時一樣就行,我在這裡睡一覺明早就走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她這才明白他為何老是臉紅。
他更加困惑,說道:“只是睡覺,那您剛才說的侍寢。。。”
“沒有侍寢,只是這麼說而已,你放心便好。”她打斷他的話,也怪她沒有交代清楚。
她說完便轉過身,自顧自的睡了起來,耳後傳來了他委屈的聲音,說道:“陛下,我很醜嗎?”
“你當然不醜,別胡思亂想,我們之間只有政治關係,其餘方面還是分清比較好。”她淡淡的說著,依舊背對著他。
他聽著有些刺耳,他們之間是政治關係,但他嫁給她,如果她不招惹自然沒有接觸,但她留宿在他宮裡卻不碰他,這讓他覺得很羞辱。
“那陛下是昨晚在椰樹林太累了,所以對我沒有什麼興趣嗎?”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萬傾天聽到“椰樹林”,心中驚慌起來,轉過頭瞪著他,問道:“你不要胡說,我昨晚一直在寢宮,根本不知道什麼椰樹林。”
“嗯,原來如此,看來是我看錯人了。”他裝作遺憾的說道。
她十分汗顏,都怪梅輕揚非要在椰樹林,都說會被人碰上,還不放過她。
“不過陛下,妾身昨夜確實在椰樹林看見人偷情,而且我老是覺得偷情的男人有些像梅太侍君。”
他說完便看向她,等著聽她狡辯,轉眼間她額間已經佈滿了汗珠,神情也變的躲閃。
“休得胡說,太侍君是先帝的後侍,近來頗有威望,以後這樣的話不要說了。”她裝著明白當糊塗,死不承認得了。
“是妾身失禮了,不過陛下您昨天真的是自己在房裡睡覺的嗎?”他質疑的問道。
“自然是。”
“妾身不信。”
萬傾天聽見他的反駁,無奈說道:“愛信不信!”
“陛下昨晚如果獨自睡,為何會如此勞累,我站您旁邊您都絲毫沒有興趣,我還是覺得椰樹林的女人有點像。。。嗯。。。”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