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就是這樣。”
貝拉咳嗽了兩聲，“所以可以告訴我，在你們時代一共出現了幾個律者嗎？”
律者的數量嗎？
華點了點頭，“在我們的時代，律者一共出現了……”
華剛要開口。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猶豫了片刻。
華帶著歉意看向了貝拉，“貝拉……抱歉，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她？
貝拉愣了一下，“難道這也是……【不能說】的範疇？”
華點了點頭，片刻後又搖了搖頭。
“我只是覺得……這件事還是由你親自去見證比較好。”
“……如果你能抵達那裡的話。”
抵達……
貝拉挑了挑眉。
意思答案是在樂土中？
但既然華都這樣說了。
想必就算問其它英桀，也會是這個回答吧？
但……
貝拉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她想知道的……華的反應已經告訴自己了。
前文明出現過……第十三律者。
貝拉喃喃道：“第二種可能嗎……”
“嗯？貝拉，你剛才說了什麼嗎？”
華疑惑的看向貝拉。
剛才貝拉的聲音太小。
她沒聽清。
貝拉抬起頭笑了笑，“沒什麼。”
她現在想知道已經知道了。
至於前文明的第十三律者……華不是說了嗎。
只要她能【抵達】那裡。
自己就能知道【答案】。
至於華口中的【那裡】。
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樂土的更深處。
而且就算沒有弄清……嘛。
反正現實中還有符華在呢。
大不了後面出樂土了再去問就可以了。
現在【第十三律者】的事聊完了。
也該進入正題了……關於梅比烏斯的。
貝拉思索片刻後看向華，“說起來，華。”
“在你眼中，梅比烏斯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華愣了一下。
怎麼突然又聊到梅比烏斯博士了。
貝拉的思維……跳的還真快。
不過貝拉都已經問了……
華想了想，看向了貝拉，“在我看來。”
“梅比烏斯博士她和梅博士一樣，是註定會為世界帶來變革的人。”
“但在她的眼中……一切變革與進步都需要必要的殘忍和惡意。”
華搖了搖頭，“這是我始終不能認同的。”
這就是華對於梅比烏斯的評價嗎……
聽完華的話後。
貝拉思索了片刻，“我也聽到過不少英桀對梅比烏斯的評價了。”
“但總覺得……你們似乎多多少少都對梅比烏斯有些意見？”
華聞言沉默了片刻，“儘管有些事我不太記得了。”
“但……發生在第一研究所的那件事，我卻記得非常清楚。”
貝拉愣了一下。
第一研究所……
是克萊因和自己提過的。
那個在前文明由梅比烏斯負責的實驗室嗎？
貝拉看向華有些好奇，“華，能和我講講當時發生了什麼嗎？”
華點了點頭，“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當時，我們接到了一項緊急任務。”
“而任務的地點則正是由梅比烏斯博士負責管理的第一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