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驕那日被謝宴禮從孟家宴會廳拉出來之後,她便已覺察,謝宴禮這是要將她帶回都督府。
而他的目的很簡單,那便是她的鐲子。
沈青驕自然是不願回去和他繼續玩那種八百個心眼子的拉扯,何況這人最近有些反常,誰知道他會不會再逮著她來啃?
雖然,啃起來還不錯。
但那玩意啃多了,容易迷失心智。
最後,她用她的撒嬌功夫,成功將徐婉竹拉到了她這邊,然後由徐婉竹下令讓她呆在孟家。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過得平靜,許是謝宴禮的羞辱,又或許是孟懷書的責令,讓孟酈消停了,再也沒有來過雨竹軒找她的麻煩。
她悠哉悠哉過了幾天好日子之後,一天,孟懷書身邊的阿福突然又往她院子裡送來了栗子糕。
這栗子糕之前送過一次,好像是她和孟懷書去秋水齋回來的第二日,之後便沒有再送了。
她也沒有在意,畢竟那東西,她也不是特別喜歡吃。
但今日又突然送來,沈青驕忽然就想到了什麼。
馬上便吩咐如梅將栗子糕全部拿到她的寢室,而後她將如梅打發去做別的事,關上房門,才從食盒裡將栗子糕拿出來。
她先是在食盒上檢查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什麼異樣,才一個一個栗子糕掰開來。
果然,在其中一個栗子糕裡掰出了一張小紙條。
沈青驕唇邊溢位一抹笑,將那小紙條展開,果然不出她所料,是白荷送過來的。
而紙上的內容正是白荷已然攻略下孟懷書的訊息。
沈青驕笑意加深,低喃道:“速度挺快的嘛,不愧是從百花樓出來的,果然有點東西。”
她將紙條燒燬,才拿起栗子糕吃了起來。
當天晚上,再度身著夜行衣,去了百花樓。
她本該在刺殺周賀然的第二日就該去找覓嫣了,但謝宴禮對她起疑,她也只得乖乖幾天,不然,誰知他會不會暗中派人監視她?
但現在,距離周賀然被殺,已然過去了好幾天,她也未發現她周圍有監視她的痕跡,這才敢大著膽子,去找覓嫣。
見到覓嫣的那一刻,她先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才高興道:“我的覓姐姐,你真是我的寶。”
覓嫣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才嗔道:“正經點,我受不了。”
“你給我找的那個白荷,也是個寶,這才多少天的功夫,就已經將人給我拿下了,不愧是你百花樓出來的,厲害!”沈青驕由衷給覓嫣豎起了大拇指。
不像她的謝宴禮……啊!呸!什麼她的,晦氣。
是謝宴禮那狗,不是一般地難啃。
一想到攻略謝宴禮可能還需要不短時間,她腦殼又嗡嗡作疼,特別是他最近總是記掛著她的鐲子,難纏得很。
若是那天他來孟家,徐婉竹沒來,估計她又難逃一劫了。
覓嫣看著她臉上的神情變化多端,一會兒喜顏笑開,一會兒又愁眉不展,調侃道:“慾求不滿啊?這個苦瓜樣?”
沈青驕嗔了她一眼,“本姑娘我還是個雛兒,哪來的欲?哪來的不滿?”
覓嫣柳眉微挑,“你竟然還沒吃到啊?”
沈青驕被她看得老臉一紅,“什麼吃沒吃到,說得我多飢渴一樣。”
“你那晚不是吃了那藥嗎?你沒有得逞?生生捱過那藥效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沈青驕就氣。
謝宴禮就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用這招對付他,簡直就是讓她自己白受罪。
想到那晚,她幾乎都要脫光了,他也都摸到了她,可即便是那樣,他都生生地忍住了。
其實現在想想,謝宴禮那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