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也覺得現在她和陸西洲之間這種相處模式非常好,互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
她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如果真的到了陸西洲決定要和她離婚的那一天,她是否還能如此灑脫的放手。
……
第二天一早,南知意是被電話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將電話接聽。
電話那頭的吳玉梅氣急敗壞地吼出聲,“南知意,我們打算年底讓你哥和她女朋友結婚,現在想為他首付一套婚房。
你說過會讓你老公給我們60萬的彩禮錢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給呢?”
南知意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只是她從來就沒有打算要問陸西洲要這筆錢,所以她得更加努力的掙錢,用這筆錢就當是還他們從小到大的‘養育之恩’了。
“哥現在都和他女朋友分手了,結婚簡直就是八字都還沒有一撇的事。
等他再找到合適的女朋友,準備結婚,我到時候給你們就是。”
“你說什麼!?南俊和小曼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吳玉梅在電話那頭怒不可遏,彷彿像是天塌了一樣。
南知意突然意識到南俊可能沒有將他和江小曼分手的事情告訴他們,只好耐心的解釋道:
“總之江小曼就不是個好女人,她嫌棄我哥窮,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就和我哥分手了,而且人家現在已經傍上大款了。”
“怎麼可能!小曼那孩子最通情達理了,先不管他們怎麼樣,你先給我轉三十萬過來,我先去付房子的首付,不然我會鬧到你們學校去。”吳玉梅開始撒潑耍混不講理。
南知意立馬拒絕,也怒了,“媽我現在大學都還沒有畢業,哪裡來這麼多錢?”
吳玉梅蠻不講理,開始在電話那頭聲嘶力竭,“我不管!你要是沒有就讓姓陸的那個小白臉拿。
不然別讓我碰見他,要讓我知道他工作的地方在哪裡,我一定要跑去他公司鬧,說他拐騙我的女兒。”
南知意這一刻只感到深深地悲哀,為什麼偏偏是她會攤上這樣重男輕女還蠻不講理的母親?
她將電話扔到一邊,任由吳玉梅在電話那頭用盡汙言穢語辱罵她。
吳玉梅罵了一會兒可能是罵累了,見南知意不理會她,便罵罵咧咧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吳玉梅馬上又撥打南俊的電話,想要問一問他和江小曼分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當吳玉梅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南俊正和喬雲舒跑建材市場。
“媽,我這會正忙著呢!你有什麼事兒,等我下班我再給你打過來?”
“兒子,聽說你和江小曼分手了,是真的假的?”吳玉梅此刻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聽起來異常尖銳。
南俊長話短說:“是的,我們已經分手了,媽,你應該慶幸我還沒有將她娶進門。
那種心術不正的女人即使娶了也是個禍害,等她去禍害別人吧!我現在要一心搞事業呢!”
吳玉梅聽出南俊字裡行間沒有半點傷心的意思,便也放下心來。
但南俊這幾年在江小曼身上花的錢,她得要想方設法拿回來,可不能便宜了那個白眼狼。
吳玉梅憤憤不平地出了門,透過多方打聽終於知道了江小曼在一家酒吧裡做酒水銷售,只能等到傍晚時分酒吧開始營業再去裡面找那個小妖精。
但她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從來沒有去過酒吧這種年輕人消費的地方,只能找到江小曼工作的酒吧具體位置後,再在附近找個隱蔽的地方等著她。
吳玉梅從中午一點多就等到傍晚五點多,足足等了五個多小時。
她終於看到蘇小曼從一輛賓士車上下來,此刻正邁著嫵媚妖嬈的步伐向酒吧的大門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