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對待他一樣,一劍殺了我。”
顧翎昭猛地抬頭看向他,清冷的月光將葉暻眼裡的淚意映照得格外清晰,以至於讓顧翎昭眼底的憤怒最終只能化為一陣無奈。
四周安靜得可怕,就連北風都漸漸停止,使得周遭的空氣變得更為凝滯。
顧翎昭向兩旁看了看,雖然她先前已經確認過一番,此地的這些房屋皆是一些庫房,並無人居住,但她還是警惕地再次檢視了一遍周遭的環境
在確定方圓百米只有她和葉暻兩個人的氣息後,顧翎昭終是先開了口:“這些罪證沒有用的,就算呈到皇上面前,也扳不倒杜弘之。”
顧翎昭怕葉暻聽不懂,深吸一口氣繼續解釋道:“你們找到的這些官員,當年在葉煊手下也只是些小蝦米,這所謂罪證,只能說明杜弘之當年傳達過葉煊的命令,他知曉我顧家蒙冤的事實,但也僅僅如此,單憑這些,既不能證明他是主謀,亦不能證明他與我父親的死有關係。”
“當朝宰相殘害忠良,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你以為在皇上會不清楚杜弘之的本性嗎?”顧翎昭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你想一想,一個是有從龍之功的當朝宰相,一個是曾經眼中釘般的落魄侯府你是他的親弟弟,你覺得他會選擇什麼呢?”
葉暻臉上閃過一絲震撼,遲疑地說道:“你說的這些,三哥不會想不到昭昭,即便不能將杜弘之一擊擊倒,可我們也應試上一試,不能連嘗試都沒有便先行退縮啊杜弘之在葉煊身下藏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露出了些馬腳,我們總該弄清楚,他當年到底在這場禍事中究竟起了什麼作用。”
“弄不清楚的,真正知道杜弘之所作所為的那些人,被他斬草除根殺了八成。”顧翎昭未出聲地冷笑了一下“而剩下的那些漏網之魚,則都被我殺了。”
“什麼?!”
顧翎昭眼裡浮現出令人看不透的情緒,她低頭緩了一會兒,自嘲地笑了笑:“罷了,告訴你也無妨,其實我那天回家了”
葉暻大腦並未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但心臟卻先一步體會到了如墜冰窖的感覺,他顫著音,試探地問道:“哪一天?”
“我逃走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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