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南蕭樓畢竟做的是殺手營生,若是讓他們如此上臺比武,是否”
顧翎昭從容地笑了笑“我沒想讓太多人上去露臉,只需贏下幾場關鍵的比試,讓他們看到我南蕭樓武者的實力,這就足夠了”
“你不打算再上場?以你現在的功力,拿下武林盟主的位置絕非難事。”
“我對這個位置沒有興趣,也不想當史上最短命的武林盟主。”
喬沛眉心一皺,道:“阿昭,你”
顧翎昭一手捂住自己的嘴,用眼神向喬沛傳達了歉意。
“你現在的脈象十分穩定,只要按時吃藥,不過度調動內力,日後不一定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
顧翎昭用力地點了點頭,沒有反駁喬沛的話,雖然她知道這只是一句善意的安慰
她現在就算身體強健到刀槍不入的地步,日後也終究會迎來江河直下的那一天,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喬大哥,你這段日子沒少為我費心,當下也該好好歇一歇,我就不在此過多叨擾了,先回去了。”
“嗯,好。”
喬沛將顧翎昭送出房門,顧翎昭則是將禪水丹放進錦盒之中,一同抱回了住處。
午後的山間小築內陽光極好,但顧翎昭望著錦盒中的物件,身上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她盤腿坐在床上,眼神愣愣地看著錦盒裡面的東西。
盒中靜靜的擺放著三件物品,分別是一條牛血紅的珊瑚手串,一件白玉司南佩,和一個塊彰顯皇子身份的令牌。
如果不是喬沛今日突然提起,顧翎昭根本不會記得她當年墜崖時,身上還帶了這麼多東西而且每一件都與葉暻有關。
那塊司南玉佩,乃葉暻少時親自雕刻的,說是能有辟邪壓勝之效,玉佩本身用的並不是頂級玉料,可顧翎昭卻也歡歡喜喜得當做貼身玉佩,珍惜地戴了許多年。
而這條珊瑚手串,則是她和葉暻在京中珍寶閣一眼相中的,只不過那一天他們十分倒黴,碰巧遇上了葉煊也帶著美人出門閒逛。
葉煊府上不缺奇珍異寶,可他生性:()容王今天追妻成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