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話,
“你明天就去領罰!”
初洄愣愣的,捏著瓷罐的手微微發白,連帶著喉嚨都發緊,“殿下……什麼意思?”
顫著聲,卻又帶著格外的期盼。
畢竟獻身才是他想出來的最優解,明天能以此得到更多的憐惜。
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這樣的?
鶴星安卻惱羞成怒,
“tmd!哪來那麼多廢話!”
說完,直接將腦袋埋進枕頭。
感到後知後覺的羞恥,他抬腳就踹,卻被人輕輕抓住腳腕。
“殿下,可不能後悔了……”
艹!
在幹什麼?
下一秒,鶴星安就被鎖入一個炙熱精壯的胸膛,好似銅牆鐵壁般不可撼動,下顎被人鉗制,呼吸被剝奪。
不似之前那個吻莽撞,卻更加急切。
鶴星安呼吸艱難,下意識咬回去,想讓人鬆開,然而初洄更加興奮,扣著後頸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血腥氣蔓延開,好像成了某種助燃劑。
理智此刻卻彷彿被直接燒開,像是沸騰的水,滾燙到傷人。
兩顆心臟在這一刻同頻共振,震耳的心跳聲炸碎了最後的枷鎖。
午夜夢迴處求而不得的妄念,一切都好像在夢中,
白皙的手背上覆著一層薄薄的皮肉,勾勒漂亮的手骨。
昏暗的室內,床頭兩支燭火燃盡。
直到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