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定洲瞭然地點頭,“本官也不瞭解,都是家父家母安排的僕婢,應該是家生奴吧,不過,本官聽聞,謝家是清貴世家,家中僕婢必然比輔國將軍府中的更好。”
謝玉硯感覺這飯吃不下去了,“哦,謝家落敗十幾年,只有一個老管家守著老宅,半個僕婢都沒有。”
“……”
黃定洲記得上次皇帝告知他的關於謝玉硯的情報,謝玉硯還有老母和妹妹吧,不過,那情報提到的事蹟,大部分是十幾年前的。
時過境遷,他妹妹可能已經嫁人生子,他老孃也有可能年老仙逝了。
他不想問人私事,乾巴巴地說了句“抱歉,謝主簿要是實在感興趣,本官寫家書的時候,為謝主簿問問看。”
謝玉硯無語了,就這?
他恨木頭!
更恨裝傻充愣的傢伙!
可惡!
要不是飯菜太好吃了,他能立刻擱擔子走人。
謝玉硯才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直接很有指向性地打聽起負責驗菜的小娘子,十分不要臉地直言不諱,“這位小娘子出塵絕色,黃縣令可否割愛,贈予下官。”
黃定洲無語了,看向謝玉硯的眼神,像是在看禽獸。
驗菜的小娘子是海棠,才過及笄之年,謝玉硯比她大了一輪半不止,竟然還好意思要老牛吃嫩草!
“海棠她是皇上的人,謝主簿若是:()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