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定洲不得不說,這次就算韓老爺真的無辜,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小二狗足呈交的罪證書契上不止有韓老爺的簽字畫押,還有掌櫃的簽字畫押。
書契的內容更是逆天,將整個殺人動機和殺人過程寫得清清楚楚。
韓老爺酒醉上頭,對春娘意圖不軌,春娘不從,韓老爺硬上,完事了以後,春娘想跑,卻沒想到,掙扎間被韓老爺失手推倒,春娘撞到柱子上,當場斃命……
書契還附了賠償清單,包括雅間重新裝潢的費用明細,還有封口費的人次明細。
其中掌櫃的封口費有一千兩,小二的封口費一百兩。
若不是屍檢結果與這個書契的過程不一樣,黃定洲都要信了,這內容寫得十分寫實了,就連情景和殺人心路歷程都寫得清清楚楚。
恐怕真正的兇手,當時沒有說出實話,才會導致書契與真相不相符合的烏龍。
黃定洲將目標鎖定安樂酒樓小二狗足,“事到如今,在公堂上,你還要做偽證,矇騙本官,來人,按律【證不實及詐偽】,杖五十。”
沒想到這個小二狗足,是個硬漢,承受杖刑時,不僅沒有哭喊,甚至半點痛撥出聲都沒有。
行刑結束後,依舊指認兇手是韓老爺,對書契的內容只宣稱不知曉。
看樣子,這個小二短時間內是不會招供出真相了。
黃定洲命人先將小二押入大牢,押後再審。
繼續審訊其他人,但,不論是韓府的人,還是安樂酒樓的其他小二,都各執一詞。
但是,只有黃定洲問到那群青年人,不論是韓老爺還是安樂酒樓的其他小二,全都宣稱不清楚不知道。
黃定洲都忍不住多看了韓老爺好幾眼,他特想知道,這個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聽說韓府子嗣艱難,但是韓夫人卻讓姜婆子買男子絕嗣藥,還和韓老爺一起逼迫花氏墮胎,你們的證詞與實際情況相互矛盾,你們準備怎麼解釋?”
韓老爺看了一眼韓夫人,不敢多說話,又看向花氏,示意花氏出來解釋。
花氏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道,“回稟縣令老爺,是,是,是妾婢的錯,那孩子不是韓老爺的,是妾婢和表哥的……”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