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聲把臉扭到一邊淡定的說“大姐,涉黃違法。”
陸嫋嫋明顯愣了一下站直身體笑了兩聲說“你很有趣,我很期待你的加入哦。”
“別別別,我是真不想上班。”
“那你願意倒黴一輩子嗎?雖然我很不認同公司的霸王條款但是公司的福利還是很不錯的,你可以考慮考慮。”陸嫋嫋捂著嘴巴打了兩個哈欠,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黑裙女人慢條斯理走過來提醒著“嫋嫋,他們快來了。”
“姐!你怎麼在這裡?”喬柏玉站在門口有些不解的問。
謝雨聲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遊走,這兩人認識?怎麼柏玉從沒提過有一個姐姐?
喬玉神情淡漠不鹹不淡的回應“你不是看的到嗎?裝傻子的時間久了也不怕真成了傻子。”
“你什麼意思?”謝雨聲說。
“上一個為他出頭的人死的不明不白,不要覺得外表單純的人,心就一定善良的。我勸你最好離他遠一些。”喬玉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冷淡,這些譏諷的話語彷彿是在陳述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玉姐,你總是對我有一些偏見。”喬柏玉溫和的笑著,喬玉話中的惡意似乎傷害不到他。
喬玉的神色更加淡漠,一時之間場上陷入尷尬的氛圍。
陸嫋嫋笑盈盈的乾咳了幾聲,低頭看著手錶“哎呀,時間要來不及了,玉姐,我們要走了”
陸嫋嫋挽著喬玉的胳膊,向謝雨聲揮手告別“期待下次再見。”
“玉姐,頭一次見你說話這麼夾槍帶棒,那孩子怎麼招惹你了?”
“他是神經病。”喬玉一本正經撂下五個字,陸嫋嫋一時之間不知道回什麼,伸個懶腰說“下面的規矩可真多,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活兒,你說說這都第幾回了,我們人手本來就緊張,這麼多通人不找,偏偏借調我們。”
陸嫋嫋又小聲嘟囔了幾句,謝雨聲沒聽清。
這時一陣細碎的嗚咽聲飄進謝雨聲的耳中,而後是脖子被人掐住的獰笑,讓人毛骨悚然。
鐵鏈的破碎聲,身體砸在牆壁的悶聲,一道細碎的尖銳物體劃過謝雨聲的眼睛,扎進了地板上,隨即瓷磚碎裂留下一片蛛網似的痕跡。
謝雨聲痛的眼冒金星,當視線重新迴歸,他身處在一片灰白的濃霧中。
“柏玉!”
濃霧中一陣槍聲驚到了靠在牆邊的謝雨聲,只好小心翼翼的摸著牆壁向前探去。
霧氣太大加上黴運buff加成,謝雨聲一路走的跌跌撞撞,腳邊似乎踢到什麼東西,伸手朝前摸了摸,湊近看是一把銀色的手槍。
謝雨聲撿起槍,摸索著繼續前進,背部貼緊牆壁,不安的心沉靜了不少。。
“老謝,老謝啊————”
馬瑤一路鬼哭狼嚎連滾帶爬,謝雨聲還未看清馬瑤的身影,直接被撞倒在地。
“老謝啊,我可找到你了,前面好黑啊!!”馬瑤死死地抱住謝雨聲,鼻涕眼淚全蹭到謝雨聲昂貴的白色真絲襯衫。
謝雨聲整理神色淡定的,摸著馬瑤的頭髮像是安撫似的揉了兩把“別怕,別怕。你怎麼來了”
馬瑤抱著謝雨聲的胳膊,拽著謝雨聲的袖子擦著眼淚,眼睛畏畏縮縮的張望前方的迷霧“我不知道啊,我一睜眼就到這裡了。”
“老謝,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是遇到鬼打牆了嗎?”
“鬼打不打牆我不知道,我倒是遇到鬼了。”
馬瑤驚訝的捂著嘴巴,害怕的往謝雨聲懷裡縮。
腰間的手槍已經習慣了體溫,謝雨聲小的時候去部隊見過槍,見過別人打過,聲音很大,年幼的他雖然隔的很遠卻覺得自己的耳朵木木的像聾了一樣,他的父親見他淡定,誇他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