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最得意的就要數胡興邦了。
張建軍啊張建軍,這回你無論如何升不了副營長了。
而張建軍打他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還手,希望領導可以把這個副營長的位置補償給他。
張建軍和胡興邦都被帶走了,胡興邦被送去醫院,讓軍醫驗了傷。
同時,來醫院治傷的還有關星耀,他只是幫人拉個架,結果自己比被打的人傷的還重,病房裡床位不夠,他就坐在樓道里輸液,看到胡興邦走了過來,便問:“你是不是跟建軍說什麼了,激怒了建軍,才讓他打的你。”
剛才他都看出來了,張建軍打胡興邦的時候,胡興邦一點手都不還。
張建軍單方面毆打胡興邦,那麼受罰的就只有張建軍。
況且,張建軍性格沉穩,向來能冷靜處事,從他認識張建軍,從未見過張建軍觸犯過軍規,今天卻做出了演訓場打人的事情,可見,一定是胡興邦極度惹惱了他。
張建軍正要提副營長,他知道這傢伙肯定會嫉妒,又恰好他們在這個時候打架,如果張建軍因為打架而受了罰,定然就失去了提副營長的機會。
胡興邦是個陰險小人,這一定是他給張建軍下的套,他想辦法激怒了張建軍,好讓張建軍打他,繼而就能讓張建軍受罰。
可是他又不明白,張建軍那麼理智沉穩的一個人,他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會讓張建軍不顧軍規,做出單方面打人的事,而且,張建軍當時幾乎是發狂的狀態。
胡興邦冷呵了一聲,“星耀,我知道你平時和建軍的關係好。但我今天是受害者,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什麼樣了,你不能再惡意的揣測我。
至於他為什麼打我,連我都不知道,營長問他他都不說。我估計他就是看不慣我,可我沒想到他會發狂到這種程度,會在演訓場對我動手。嗐,誰還沒個看不慣的人,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動手打人家吧,還把人家往死裡打。”
“你胡說,你什麼樣的為人我很清楚,當然我也瞭解建軍,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你,也不可能因為看不慣你就打你,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一個受害者我還冤枉呢,你反倒質問我。算了,咱們好歹是戰友,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跟你鬧什麼彆扭,我還要去治傷呢,走了。”
關星耀是絕對不相信這傢伙的,等他見了張建軍,再問問張建軍。
可惜這次張建軍肯定是要丟了副營長的位置了,要是這個位置落到胡興邦頭上,他可以預見他以後和張建軍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江婷做好了飯菜等著張建軍回來。
可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回來。
眼看著都七八點了,他還不回來,她想去找江野問問,或者讓江野陪她去軍營找張建軍。
她穿上大襖,剛開啟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關星耀。
“關三哥。”
“江婷,你要去找建軍嗎?不用去找了,他今晚回不來了。”
“為什麼?”江婷的心一沉,“建軍他出什麼事了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至少他沒有傷筋動骨,也沒受皮外傷。就是被關禁閉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被放出來。”
“他為什麼被關禁閉,他犯了什麼錯?”
“他今天跟胡興邦打架,而且是他單方面毆打胡興邦,不僅要受罰,副營長的位置也拿不到了。”
“胡興邦!”
這件事跟胡興邦有關,張建軍毆打胡興邦,難道是胡興邦對張建軍說了那件事。
她又一次見識到了胡興邦的卑鄙。
張建軍因為她甘心受罰,連副營長的位置都不要了。
她覺得自己好虧欠張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