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親眼看見的嗎?”王海波問李明山。
“不是,是玉鳳跟我說的,她說的時候這些醫生都在現場,他們可以作證。”
王海波問了那些醫生,醫生們都承認張玉鳳確實說了是許暖暖把她推下樓的。
王海波道:“死者親口承認,但畢竟沒有目擊證人親眼看見嘛,死者的話還是不能作為證據,必須要有人親眼看到是許同志把死者推下樓梯的才行。這樣,出了人命畢竟是大事,你和那位許同志都跟我回保衛科,配合我們做詳細的調查。”
他們去叫許暖暖的時候,許暖暖立即否認了自己推了張玉鳳。
“她一大早就滿臉是傷的去找我,說了一大通汙衊我的話,說,說我跟他男人怎麼怎麼了,還對我發動了肢體上的攻擊,因為我已經懷了孕,她還攻擊我的肚子,我只是阻止了她攻擊我。當時她站在我家門口,旁邊就是樓梯,為了避免我們再爭執下去會發生意外, 我沒跟她再爭吵,回屋裡反鎖了房門。
她就在我家用手拍打和用腳踹我家的房門,我還是沒有出去,我想著我多忍一忍,她或許就走了。 可是,接著沒多大會兒,我就聽到她在外面慘叫,開啟門出去,就見她躺在樓梯間了,我沒有推她。”
李明山氣沖沖走過來,指著許暖暖:“許暖暖,你編的挺好啊,你還不承認事實,我媳婦兒都被你害死了,你還昧著良心說話,一條人命葬送在了你手裡,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都不心痛嗎?你可真夠壞的,你的心還是肉做的嗎?”
許暖暖冷靜反駁:“我看你才是賊喊捉賊,你極力把罪名轉嫁到頭上,無非就是你心裡有鬼,想給自己洗清罪名。
我覺得是你昨天打她打的太狠,她腦部受到重創,今天在我家外面,她因為腦袋受傷所以站立不穩,才摔下的樓梯,所以,你才是兇手。”
“我說過我沒有打她,她是我媳婦兒,我怎麼忍心打她,是你害死了她,你以為你巧言善辯就能逃脫罪責?許暖暖,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法律一定會制裁你。”
“就你也配提法律,法律最應該制裁的是你,真不知道你怎麼有臉信口雌黃。”
他們各執一詞,都在指責對方併為自己辯解。
王海波阻止他們繼續爭辯下去,他對李明山說:“你們各有各的說法,現在就缺一個目擊證人,如果沒有人親眼看到許同志推的死者,那麼就不能證明是她害死了你媳婦兒。”
吳秋香在人堆裡站著,她來的時候就想了一路,為了丈夫的前途,她想站出來指認許暖暖,可在抬頭看到許暖暖的時候,她又快速做了一番思想鬥爭,最終她過不了自己良心上的那道坎兒,又退了回去。
暫時沒有人能證明是許暖暖親手把張玉鳳推下了樓。
李明山便強詞奪理:“現在沒有人看到她推玉鳳,可也沒有人能證明她沒推玉鳳。”
許暖暖:“你還真是無理也要辯三分,那就說說,張金鳳身上那麼多舊傷,都是昨天受的,你怎麼證明你昨天沒有打她?”
“我。”
鍋落到自己身上,李明山才發現不好背啊。
“這我沒辦法證明,這怎麼證明?”
“所以,我沒推她下樓還需要有人證明嗎?你要是先想讓人證明我沒推她下樓,就先證明你昨天沒有打過她。”
眼看著又爭執不下,王海波催促他們去保衛科做筆錄。
許暖暖倒不害怕:“去就去,我沒做虧心事,到哪兒都不怕。”
張玉鳳的屍體暫時放在醫院的太平間,許暖暖和李明山一起跟著去保衛科。
李秀蓮不放心許暖暖:“暖暖,我陪你去吧。”
“好的,嫂子,謝謝你。”
秦紅英想去看看熱鬧,實在是軍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