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魏大年,許暖暖想找他和自己一起對付沈家。
許暖暖在前世在沈家的時候,在報紙上看過一起刺殺新聞,新聞的主角正是魏大年和沈東嶽以及沈長安。
魏大年想把沈東嶽和沈長安全殺了,奈何沈長安和沈東嶽平時都是比較謹慎的人,陌生人一般近不了他們的身。
他衝到沈東嶽和沈長安所乘坐的汽車前,剛拿出刀,就被那兩人和他們身邊的人發現,並被沈長安和警衛反過來打倒,送去了公安局。
後來,他被按上了敵特的帽子,被判了死刑。
許暖暖一開始看到那則新聞的時候,並不知新聞背後的事情,以為魏大年真的是敵特分子。
後來,她偷聽到沈東嶽和沈長安在書房裡的對話,才發現魏大年並非敵特,而是為了給自己的妹妹報仇。
魏大年的妹妹魏玲玲因為長得漂亮被沈長安盯上,魏玲玲不想被沈長安玩弄,卻在抵抗後被沈長安強迫失去了清白,並被沈長安開車撞死。
沈長安當時開的是單位用車,事發後,沈東嶽的司機主動投案攬下了所有罪責,幫助沈長安逃脫法律制裁。
可是,在一個月後,法院竟判決是魏玲玲自己撞到的車子,司機無罪釋放。
魏大年大概是知曉沈長安和司機之所以能逃脫罪責,完全是有沈東嶽在背後做靠山,於是,他便想殺了這兩人,為自己的妹妹報仇,不料,他沒能報的了仇,反而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沈氏父子當時尤為沾沾自喜,根本不覺得他們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反而很享受權利所帶來的便利。
許暖暖知道外面那些被沈長安所玩弄的女子,肯定不止魏玲玲一個。
其他的或許有想攀上沈家,心甘情願跟了沈長安的,當然也肯定會有像魏玲玲一樣被沈長安所逼迫的,只是因為某些原因,不敢反抗,或者即使反抗了也沒有被曝光出來。
許暖暖進到院子裡後,輕聲喊了魏大年一聲:“同志,你好。”
魏大年抬頭,便見一個年輕的姑娘走了進來,蹙眉問她:“同志,你是?我和你並不認識,你,你要找誰,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我沒走錯門,我找的人就是你,魏大年。”
魏大年更疑惑了,他以前並未跟這個女同志見過面,對方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許暖暖不多說廢話,開門見山道:“魏大年同志,我先自己我介紹一下,我叫許暖暖。我來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關係到你的妹妹,魏玲玲同志的殺身之仇。”
她說到最後一句把聲音放的很低,以免引起對方的過度悲傷。
果然,她在提到魏玲玲後,魏大年突然站起了身子,臉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了崩壞。
“玲,玲玲。”他瞪大了眼睛,難以控制自己的表情。
激動,悲痛,惋惜,仇恨,種種情緒在他胸腔內交織,使他難受地用手捂住了胸口。
妹妹的死,是深深紮在他心口裡的一根刺,一把刀,只要被觸及,就會窒息的疼痛。
幾秒鐘後,他努力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下意識往屋內看了眼,又轉頭看向許暖暖,壓低聲音:“你是怎麼認識玲玲的,又怎麼知道她的事情的?”
“我之前並不認識你妹妹,但我知道我和你有共同的仇人,我們可以一起報仇。”
魏大年聽後躊躇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他的確有替妹妹報仇的計劃,不過,他現在還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如果對方是沈長安派來試探他的,那他絕對不能和對方說實話。
如果對方真的是來找他合作的,多一個幫手,就能給他的報仇計劃多增添幾分勝算。
他走到許暖暖跟前,“我母親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