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看到旁邊過來的人,“還是回去了再說吧。”
“那好。”許暖暖接著跟他說:“你以前趕牛的時候,牛會無緣無故的發瘋嗎?”
“我一個月前才回來,那幾天牛確實瘋過,不過都沒有這次的瘋狂,也不會瘋的這麼突然。”
許暖暖又想到了吳志國,剛才江野抱她下車的時候,她清楚的看到吳志國朝她伸出了胳膊,顯然是想佔她便宜。
剛才吳志國又緊挨著牛坐著,牛會突然發瘋,說不定就跟吳志國有關呢。
她去檢查了牛屁股,果然在牛屁股上看到了一個紅點點,還有少量的血液冒出來,一看就是被傷到不久。
而如此小的傷口,定然是被竹籤或者鐵籤一類的東西給扎出來的。
她告訴江野,“這頭牛屁股後面有傷口,應該是被人用很尖的利器扎傷的。”
江野也趕緊過去檢視,發現確如許暖暖所說,他銳利的目光立即投射向了吳志國。
剛才只有吳志國坐在那邊,一定是吳志國所為。
這時,吳志國已經走了過來。他假裝什麼都不知,徑直要往牛車上坐。
江野攔住他:“剛才是你故意把牛扎傷,牛才發瘋的吧?”
吳志國哪肯承認,他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下一秒他就覺得屁股上被接連紮了兩下,慘叫兩聲,疼得他騰地跳了起來。
慌忙用手捂住屁股躲了老遠。
轉頭就見許暖暖,手裡正拿著一根竹籤子。
“許暖暖,剛才是你扎的我。”那竹籤子還是他剛才掉在地上的。
許暖暖:“你剛才故意扎牛,害的我們差點被摔。你扎牛,我就扎你。你扎牛一下,我扎你兩下,才算公平。”
雖然,她完全可以和江野一起去村支書和大隊長那裡告吳志國的狀,但她和沈良田,沈孟安是仇人,不管那兩人公不公正,她都不會往他們倆跟前湊。
況且,即使他們告了吳志國的狀,也可能是不痛不癢的懲罰,還不如自己直接給吳志國點教訓。
吳志國捂著腚上的眼子,不敢靠近許暖暖。 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骨子裡比誰都要兇殘。
三個婦女知道是吳志國故意扎牛,害得牛發瘋,都紛紛批評起了吳志國,甚至動手去打吳志國。
“你他孃的吃飽了撐的,你故意扎傷老牛,使老牛發瘋。要不是江也和這個小知青,我們幾個都要被摔下車,要是摔傷了可怎麼辦?”
“他就是欠種,揍他!”
就這樣,吳志國又被打了一通,還沒走到縣城,他就已經滿身傷痕累累了。
他屁股上被許暖暖抓了一竹籤子,往車上一坐就疼,他想躺在車上,可地方不夠。其他人也只允許他坐在原來的位置,他乾脆不去縣城了,躺在路邊等著他們幾個人回來。
牛車又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終於到達了縣城。
江野把車子停在一個牌坊旁邊,讓其他人下車各自辦各自的事,他在這裡等著他們。
許暖暖李苗和餘青青剛下車,旁邊不遠處也停下了一輛牛車,從上面下來了幾個年輕人,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三個年輕女孩看到了江野,都露出了花痴的表情。
“你們看他長得多帥,可惜是地主家的後代。”
“地主家的後代怎麼了?他要是喜歡我,我就嫁給他。”
“誒,好看能當飯吃啊?你嫁到他們村裡,連飯都吃不飽,等著餓肚子吧。”
大概是女孩見將也不理她們,說了幾句,便不再議論了。
她們三個看到許暖暖三人,便一起走了過來,對著許暖暖三人上下打量。
許暖暖穿著帶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