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卻嘴很硬:“她寫的東西有問題,我才扣押的。”
她只要在那篇文章裡找出某些有爭議的東西,給許暖暖扣個帽子就可以了。
“你把她的文章拿出來,我看看。”局長朝她伸手。
她不情不願的把稿子拿出來,遞到了局長手裡,局長檢查完一遍,不禁眼前一亮。
然後還給了許暖暖:“真是不好意思,我看了你寫的文章沒問題,反而很積極向上,非常有感染力,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
這樣的文章,讓誰看了都不能說有問題,只會誇讚寫得好。
許暖暖看向唐玉甜:“那她是不是該給我道歉呢?如果不是這位領導到來,我不僅不能把稿子寄出去,我的一番心血可能就要被糟蹋,或者被別人竊取了。”
“竊取?”
“是啊,你找理由扣押我的稿子,不是為了糟蹋我的心血,就是想據為己有,你再自己郵寄出去,賺取稿費,不是竊取我的勞動成果嗎?”
“我沒有那樣打算,我真的沒有。”
唐玉甜慌了,她只是嫉妒許暖暖,不想許暖暖能投稿而已,根本沒想著竊取啊。
“你說你沒有,有誰能夠證明?”
“我真的沒有。”唐玉甜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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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局長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並命令道,“小唐,你給這位同志造成了困擾,也差點造成了損失,現在向這位同志道個歉,再寫一千字的檢討給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唐玉甜的臉色比剛才漲得還紅,身子慢慢轉向許暖暖的方向,再次彎下腰,對許暖暖說:“對不起。”
“你給我道歉了,不代表我就能原諒你。”許暖暖轉頭對局長說:“雖然她已經給我道歉了,但我不放心再把我的稿子交給她,萬一她再對我的稿子動手腳怎麼辦?還有,我以後還要經常來郵局郵寄信件或者其他東西,我真怕我的東西會再次受到她的破壞。”
那兩個男同志還沒把信郵出去,所以,還呆在郵局裡。
他們也提出了相同的顧慮。
“我也害怕,這樣動不動就利用自己工作徇私的人,一點也不按規章制度辦事,我可不敢把自己的東西交到她手中。”
“我也不敢。”
陳局長思索了一下,對唐玉甜說:“唐玉甜同志,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可是你的行為已經對人民造成了傷害,也造成了人民群眾對郵局的不信任,我只能開除你,作為對你的懲罰。”
“局長。”
唐玉甜不怎麼想出來工作,以她家的條件,她完全可以在家裡做大小姐,可礙於父親的意思,又怕自己丟了這份工作,回家會被父親懲罰。
“局長,你別開除我,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以後一定改,一定改,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要是殺了人可以用一句‘我知道錯了,我改。’敷衍過去,那這世上的殺人法都可以繼續逍遙法外了。”許暖暖說。
陳局長道:“小唐,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局裡的聲譽,他必須這樣做。
陳局長立刻去找了另一個年輕的女同志,接手了唐玉甜的工作,唐玉甜馬上就要被趕出去了。
許暖暖和那兩個人都順利郵寄完了信件,
許暖暖走出郵局,在門口站了會兒,發現江野和大隊長還沒有過來。
她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突然看到一對騎著腳踏車的男女在她跟前經過。
“暖暖姐。”腳踏車後座的女孩向她招手,正是方文玉,然後讓前面載她的男同志停下車子:“我要去找暖暖姐,你停一下。”
男同志也看到了許暖暖,在看到許暖暖的一瞬間,忍不住眼前一亮,用他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