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看了眼傅雲祁的傷口,這時許暖暖也走了過來,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小瓶酒精和無菌棉。
“我隨時都攜帶著這個,就是擔心自己會受傷,先給傅知青消下毒吧。”
她每次出門都會帶著挎包,為的就是方便隨時從空間裡往外拿東西。
傅雲祁又坐了下來,在許暖暖要給傅雲祁消毒的時候,江野接了過來。
“我來吧。”
許暖暖看了他一眼,這是不願意自己和別的男同志有和比較近的接觸,差點吃醋了。
“好。”
她把酒精和無菌棉給了江野,“我去周邊找點止血的草藥。”
江野給傅雲祁的傷口消完毒,許暖暖也拿著草藥回來了,江野再次接過,用手掌碾碎成藥泥,塗在了傅雲祁的傷口上。
他們已經沒有了捕魚的心思,休息了一會兒,等傅雲祁的傷口不流血了,便準備打道回家。
傅雲祁腿腳不便,江野考慮到他和妹妹的名聲問題,便由自己來扶著他,許暖暖和江婷拿其他的東西。
可是他們到了村裡,因為傅雲祁和江婷兩個人渾身都溼漉漉的,免不了遭到幾個嘴碎婆娘的圍觀。
“哎呀,江婷,你和這個男知青是怎麼回事,你們倆渾身都溼了,這是都掉到河裡去了,誰救的誰啊?”
江婷知道這些嘴碎婆娘不安好心,喜歡看別人家的八卦,看到她和傅雲祁都渾身溼漉漉的,肯定要多想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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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想起,剛才傅雲祁救自己的時候,他們的確貼的很近,小臉不由得又是一紅。
接著,又有個婦女說:“你們大小夥子大姑娘的,要是其中一個被另一個救,肯定有肌膚之親了吧,這姑娘家啊,被男人抱過可就沒有了清白了,你們什麼時候辦酒席啊?”
“辦酒席?”
傅雲祁驀地蹙起了眉頭,他就是救個人,怎麼就要扯到辦酒席了?
難不成,救一個姑娘就要對她負責?
突然,想到他從河裡救江婷上岸的時候,兩人確實貼的很近,不能因為這個他就要娶了江婷吧。
江婷生怕他多想,說:“傅大哥,你別聽她們說的,不要理她們。”
她對那些嘴碎婆娘道:“李大嘴,最好把你的嘴閉上,不然我打得你滿地找牙。秦香蘭,上次你被教訓的還不夠慘,還想再吃點拳頭。“
她乾脆丟了手裡的水桶和漁網,走過去就給了秦香蘭兩個大逼兜,他正想打李大嘴,發現李大嘴已經被許暖暖給打完了。
“再敢胡說八道,還饒不了你們。”
江婷很是欣慰,嫂子又幫她出氣了。
“嫂子,謝謝你。”
“跟我就別客氣了。”
收拾了兩個老孃們兒,他們繼續往家裡走。
江婷在路上又開始跟許暖暖說說笑笑,好像並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到,傅雲祁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他剛才抱江婷的時候,雖然沒有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可別人卻說江婷因為失去了清白,要是江婷再因此被說閒話可能怎辦?
四個人到了家,梅香草第一眼看到了就是渾身溼漉漉的江婷和傅雲祁,隨後就看到了傅雲祁腿上的傷。
“哎呀,這是咋回事啊?婷婷你。”
“媽,我不小心掉水裡了,是傅大哥救了我。”
傅雲祁卻很愧疚:“大娘,我不知道這邊救人還要被指指點點,我倒沒有什麼,就是江婷妹子,就怕別人再說她的閒話。”
“啊,這?”
這一席話倒把梅香草給整不會了,人家救了她閨女,還受了傷,首先擔心的卻是她閨女,還跟她道歉。
“小傅,別的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