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暖走到距離她大約一米的地方,直接抬腿往她肩膀上一壓,迫使她咚的跪倒在了地上,然後啪啪啪啪幾個清脆響亮的大耳刮子上去,打的她暈頭轉向,眼冒金花。
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自己為何會被打。
明明被打的應該是許暖暖,她是施暴者才對。
狂龍和飛虎一見許暖暖不按照常理出牌,不是來受死的,反而是來施暴的,趕緊衝了過來。
“死丫頭,敢打我表妹,老子卸了你胳膊。”
許暖暖一腳把唐玉甜踢到地上,返過身來教訓狂龍和飛虎,不出二十分鐘,狂龍趴在地上狂不起來了,飛虎躺在地上,別說飛了,連爬都費勁。
他們真真實實見識了許暖暖的實力,被打的嗷嗷慘叫的同時,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許暖暖外表柔柔弱弱看似弱不禁風,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對方居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唐玉甜也被嚇壞了,連她兩個表哥都治不了許暖暖,她還怎麼報仇。
許暖暖打趴下了渣渣,雖然她用這三個渣渣活動了筋骨,但對方挑釁在先,無疑是耽誤了她的時間,耗費了她的精力,不收點損失費怎麼能行?
她先走到狂龍跟前,伸手:“身上有什麼好東西,包括錢,都拿出來。”
“你,你要搶劫?”
,!
“廢話,我這是索賠損失。”
“我們都傷了,要賠也是你賠給我們損失才對。”
啪啪!
他臉上捱了兩個大耳刮子,“快點交出來。”
狂龍覺得好委屈,委屈地都快要哭了。
許暖暖直接在他兜裡,倒是掏出了錢和票,又去飛虎那邊,不待她動手,飛虎就把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獻上了。
最後是唐玉甜,這個更好辦,許暖暖把她身上的兜全掏個遍,還擼走了一塊國外進口手錶,把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騎上腳踏車瀟灑離去了。
唐玉甜幾乎被氣個半死,咬牙切齒:“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首先就是要弄清楚許暖暖是哪兒的人。
可惜上次她在郵局,太過意氣用事,都沒機會看到許暖暖在信封上寫的地址。
要想辦法查出來才行。
三個人都受了傷,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去醫院包紮傷口,剛走到外面,唐玉甜就被一個騎著腳踏車的帥氣男青年給吸引了。
那男青年騎在腳踏車上,兩條大長腿簡直逆天,目測有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模樣也是出類拔萃一頂一的好。
唐玉甜不知不覺看的入了神,竟然追著去喊人家。
“同志,同志,你停一停車子。”
江野聽到喊聲,往後微微側頭,就看到了一個臉部紅腫的女人在叫自己,他蹙了蹙眉頭,用腿支住車子,問她:“你有什麼事?”
唐玉甜實在是被眼前男同志的顏值給迷住了,江野問她話她也沒吭聲,江野騎上車子走了。
這時唐玉甜才反應過來,又叫了兩聲:“同志,同志。”她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她剛才就是想問他的名字啊。”
可惜江野已經走遠了,她再追也追不上了。
江野來到一座堆滿廢品的小院前,推著車子進去,裡面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老太太。
他們互相打了招呼之後,老太太在外面撿廢品,江野和中年男人進到了屋子裡。
“喬伯,最近還好吧。”
“挺好的。”
喬伯給江野倒了一杯茶,問:“行動了嗎?”
“已經進入到裡面了,不過想要確定武器藏匿地點的具體位置,還要一些時間。”
“他們肯定會藏的很嚴實,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