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啟門就看到外面站著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其中那個年輕的小夥子和年輕的姑娘,他不認識,看他們旁邊那兩個男人他很眼熟,是縣委裡的人。
這兩人其中一個是方書記的秘書,菅鵬,另一個是副縣長,佟圖治。
張勝看到菅鵬和佟圖治頓時就傻掉了,縣委的人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他自動忽略到江野和江婷,忍著痛,強硬的擠出一絲笑容,招呼菅鵬和佟圖治。
“二位領導,怎麼突然過來了?李主任不在公社裡,你們先去辦公室休息,我去找找張副主任。”
菅鵬和佟圖治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菅鵬問他:“你是誰在公社裡任什麼職?”
“我叫張勝,是這裡的一個幹事。”
“哦,我是縣委方書記的秘書,和我同來的這一位是副縣長,我們聽說你們無憑無據,就抓了清平灣大隊的一位知青和大隊長,那位知青是資本家小姐,大隊長有包庇之嫌疑,你們的證據呢?既然認定人家是資本家小姐,為什麼不拿出證據?”
張勝苦惱地撓了撓頭,“這,這個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奉了副主任的命令,去把他們抓了過來,其他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這這樣吧,你們想了解事情具體的情況,先到辦公室坐坐,喝著茶,我去把我們副主任找來,讓他跟你們說。”
,!
他心裡很是害怕,生怕大禍臨頭。但越是這樣的情況下,他越要討好這兩位領導,一定要盡力把責任往張前進身上推。
佟圖治說:“我們在這裡就行了,你也不用去找你的副主任,在這裡等著,讓你的副主任自己來,我們有話要問你。”
他們都看到了張勝的腿傷,卻又都自動忽略了。
張勝感到一陣害怕,那裡人說話都陰沉著臉,口氣還挺嚴厲,他們剛才在外面,該不是聽到自己對許暖暖說的那些話了吧?
該死的,怎麼這麼巧?那他們也應該知道自己被許暖暖的狗咬了吧。
此時,江野和江婷已經走進了屋裡,他們快速來到許暖暖跟前。
“暖暖,你怎麼樣了?”
“嫂子,你還好吧?”
“沒事,我好好的呢。”她小聲對江野和江婷說,“那傢伙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菅鵬和佟圖治走進來,看到許暖暖。
“許同志,是書記讓我們來的,你還好吧?”
“我沒事。”許暖暖假裝虛弱的樣子,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們,“兩位同志好,幸虧你們及時來了,不然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個人要對我使用一些非法手段,我雖然會一些功夫,可我不敢跟公社幹部對著幹,謝謝你們過來給我解了圍。”
張勝還是不服,“你有什麼不敢的?你剛才還踢了我一腳呢。”
“我那是本能的反應,是你先想對我動手,我忍不住才踢了你,可是後來你說,我跟你作對下場只會更慘,所以我就不敢了。”
“你別胡說,我沒威脅你,別想冤枉我。”
菅鵬道:“張勝,我們剛才在外面,已經聽到你對許知青說的那些話了,你確實威脅了許知青,還不想承認。”
“我就說了那兩句而已。也就是嘴上說說,哪敢真動手,誰叫她一直不承認自己是資本家小姐。”
“所以你就想嚇唬她,讓她承認。難道這不是屈打成招嗎?”佟圖治說。
“我,我沒有,我就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張勝繼續狡辯。
可惜傻子才信他。
菅鵬:“張勝同志,你不用狡辯了。你以為你這麼低劣的藉口能糊弄得了我們?”
張勝無奈只能承認,“我,我就說了那兩句。”
“不,你說了很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