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未說完就立即轉移話題,因為鈺笙生被抱了過來,眾人不敢再提及舊事。
洲之隨忍著心疼轉過頭問筱雲箋“大殿下與二殿下最近可還安好?我等前來就是為了他們二人。”
十二位忠臣在看到了鈺笙生之後,無一不紅了雙眼,但始終沒有過於失態。
他們眾人的任務,與萬千的責任,才剛剛開始,不可失了威嚴。
這也是齊行塵正要跟他們商議的事情,於是嚴肅道:
“二人都過得不錯,想必你們也知曉了他們現如今的情況。
小野他,半個多月前就已經離開這邊了,如今想要知道他在哪裡,您們得稍後才能知曉。”
齊行塵說這話的時候,隱晦的看了一眼鈺笙生,生怕他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看他這模樣應該是在自我的世界裡,緩緩放下了提起來的心,好在是沒有什麼過激情緒,謝天謝地。
齊行塵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在座的每一位,也都暗自的鬆了一口氣,十二位先生也心驚膽戰的要死。
慌得不行!但誰讓他們的目的,為的就是鈺笙生兄弟二人呢!!
這簡直比刺殺還難!人家刺殺是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但現在這為了保護像個脆弱的,像個小雞仔似的鈺笙生,他們是八百個心眼子都時刻待命著。
慌得不行,生怕一個不注意崽兒就莫得了,目前看來比起鈺笙生,他們更像一群腦疾患者。
齊行塵繼續道:“如今這情況,你們也是得分開教學了,沒辦法的,克服一下吧諸位夫子。”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頭腦風暴之中。
也不是說不行,只是他們從未試過分開授課過,也沒有這種先例。
他們一直以來的方式,就是彌補不足,相互進步,所以才會是雙人授課方法。
沒等他們再多想,如今時間如此緊迫,只能是粗中求細了。
見鬼的沒有先例,他們就是先例,不就是分開授課麼,還能難得到他們這一群佼佼者?笑話!
但是最致命的問題就是,他們誰也不想去他們的大殿下那邊啊,聽說那位瑾公子也在啊!
是真的不想,因為那二人就是有過案底的皮猴子,夫子眼中的壞學子。
眾人開始拼了老命的,向他們學子們的長輩毛遂自薦。
十八般千變萬化聲淚俱下的武藝,七七九十九句巧舌如簧的言語。
什麼在自家殿下的威嚴,什麼德高望重的形象,毀了,通通毀了。
暫時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參與國與國之間的文化交流呢,但他們為的只是想留下來,僅此而已。
在座的其他人都壞!都暗自吩咐自己的隨從,去掏了點瓜果點心蜜餞瓜子來。
暗戳戳(劃掉)明晃晃開始看免費的喜戲。
絲毫沒有任何形象可言,與市井的百姓無二,到了夫子門的白熱化,筱雲箋幾人還紛紛聚眾下了注。
餘若韻跟方茸末二人嫌自己人下的賭太少了,還扒拉了幾位吵的面紅耳赤中場休息的夫子們,讓他們也來參與了賭注。
等他們下完,再踢回去讓他們繼續吵。
最後,筱雲箋更加使壞的站了出來,明晃晃的提醒且直接定了局勢,那就是鈺笙生的如今的性子
--小乖他愛美啊!
於是乎,這一十二人瞬間停下了六親不認的激戰,一半欣喜若狂,一半生無可戀。
接下的場面是這樣的。
武師這邊是-副將洲之雪留下,她哥,主將洲之隨出局!
大儒這邊是-副院長兆子然留下,他哥,院長兆子安出局!
陣者這邊是-長老筱櫛留下,他哥,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