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皇宮中。
“她從那天起就一直不鬧不吵?”楚珺邀神情淡漠的重複著屬下帶來的資訊,心中盡是疑惑。
“是。”屬下覆命道。
“嘶?可怎會呢”
按當日來看,她是非常驚懼無措的,怎麼隔了一小段時間就安分下來了呢。
這可是廢了她的雙腿與右手,這可不是小事情誒?
罷了罷了前去瞧瞧不就知曉了。
正好問一個求了多年的真相。
不得不說,
站在他人的角度來看待楚珺邀的話
此人的性情著實詭異,為賤娼為卑妓多年都隱忍下來,不是為了復仇,只是為了一個世人全然不在意的真相。
期間沒有尋死也沒有患上神智癲狂之疾,格外淡然,令得知曉其中緣由的人都詫異難信。
不多時,她便走到了地方。
“楚春邀,我來見你了。”大大咧咧的踏入主宮,抬手揮退眾人,高聲提示不等殿中主人的回應便走了進去。
那人聞聲只是抬起左手,惋惜的摸了摸自己的雙膝與右手,有些膽怯的望向來人,卑吶開口道:
“原還以為,你們會直接處死我呢,我居然還活著,我挺開心的。”
楚珺邀皺了皺眉隨後就找了個位置隨意坐下,直言:“我想知道真相,我的妹妹到底怎麼了。”
聽到這句話,‘楚春邀’低垂著腦袋微微瞪大了通紅的雙眼,吶吶呢喃著“你早就知道了啊,只是要一個真相啊”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抬起了頭,直視著坐在自己前方不遠處的那位女子,她顫抖著嗓音大聲問到:
“你不恨嗎?
被我奪權殺親搶了榮華富貴佔了身份地位。
下令隱瞞身份貶斥為賤妓任人擺佈淫玩。”
楚珺邀看著她眼中那些毫無保留的神色,第一反應就是,她在害怕,她很膽小,且,並不算聰慧。
沒有斥責她的答非所問,而是重新再說了一遍自己的來見她的理由。
‘楚春邀’看著她堅定無比的語氣,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她從不算好人,可此刻她突然有一點點兒心疼眼前的這位女子。
沒有回答,只是愣神了許久許久。
楚珺邀也沒有催促,只是雙手交疊放在膝上,無意識的摩挲了起來,偶爾窺探一下愣神的那位‘無比熟悉’之人。
眼中布著幾縷期待,更多的是緊張。
不知過了何時之久‘楚春邀’妥協了。
她把自己的雙眼緩緩閉上,將眼中翻湧出來的恐懼努力困在眼底,略帶顫抖的嗓音啞聲開口道:
“我來自一個地獄國度,在那裡,無論地位、權利、規則、金錢、還是生命全部都由賭博來決定。
那裡的人很強,算得上無所不能,但同樣,他們沒有感情,所作所為全憑一個隨心所欲。
那裡稱作是你們口中的人間煉獄也不為過,生與死有著另類的一套法則,斷魂寥寥。
與那裡相比,你們落後了千千萬萬倍。
但這裡我可太喜歡了啊
‘賭’是哪裡唯一的生存條件。
顯而易見的,我並不聰明,我輸了,我的一切都輸給了對方,包括身體與靈魂。”
說到這裡她有些害怕的看了楚珺邀一眼,楚珺邀明瞭接下來就是她與自己妹妹的最直接變化原因。
袖中的雙手暗暗握緊,雙眼緊盯著她,無聲的示意她繼續。
她近乎崩潰的說了出來:
“他就是個瘋子,只圖一個樂子,找了一個新的實驗讓我去當試驗品。
找到了一位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的人,也不管是哪裡的,進行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