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二人還陷在各自的思緒當中之時,剛離去吩咐膳房爆炒板栗的瑾傾容已經返回,迅速推門而入。
用殘影的速度將門關上,生怕寒風頑劣,湧進而來弄人。
進來了也不出聲,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走到炭火旁將自己身上的寒氣烤去。
隨後上前將鈺笙生抱起來,放置在自己雙腿上。
而被抱起來的人兒也只是面無表情又順從的聽之任之。
因為自回來以後,只要瑾傾容無事,就一定一定會直奔鈺笙生,然後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絕對不會讓鈺笙生獨自一人靠在冷冰冰的榻椅之上。
一日三次的雙足針灸按揉都不假他人之手,學會之後便是他一人獨攬。
如今的夜晚入睡之時,鈺笙生還是更為依賴即墨子衿。
就無端的形成了二人一起貼著睡。
而瑾傾容則是一人在外間守著淺睡。
這幾日以來,眾人這才見識到了瑾傾容對自家么兒的所作所為,
有多麼的符合多年來尚未見面卻又根深蒂固的印象!
寵!
狂寵!
事無鉅細不說,掌控欲還極強!
除了即墨子衿、奉星留、風梔梔風霧霧,其他任何人靠近或者觸碰鈺笙生,他都要把控時辰距離,或者直接拒絕。
離開鈺笙生身邊的時辰絕對不會超過半日之多。
偏生他一頭白髮不見怪異,還長的還格外的溫潤無害,這令眾人都毛骨悚然。
面貌、性情與在鈺笙生面前,簡直三個極端!
他們親眼見過那天瑾傾容一人滅了相府滿門迅速回來之後,正好撞上了鈺笙生。
原本那殺意凌冽的氣勢瞬間收回,跑到一旁的水缸飛快的將自己身上的血汙沖洗乾淨。
寒冬,冰水,面不改色的往自己身上倒。
確認乾淨、身上的血味被自己的花息所覆蓋之後,才跑到鈺笙生的面前。
隔著一段距離,不讓寒氣有半分機會碰得到他,溫聲柔語的聊著尋常事。
還輕描淡寫的用自己身上沾了泥濘不方便抱抱,來逃過了鈺笙生的疑惑。
那一陪,就是陪到了鈺笙生午休之際,在其午休之後才去換了一身。
恐怖如斯!
雨書當然是知曉瑾傾容的性情,索性稟告之事已經到了尾聲,幾句結束過後主動去添翻炭火,維持房中溫度。
沒一會兒,筱雲箋奉滿落、即墨子衿奉星留、鈺笙珩風梔梔風霧霧這幾個就陸續進來。
無一不是以最快的速度關門。
好在窗戶是通著風,不然以他們關心的程度來說,寢中必要走水
溫藥跟栗子也上到了桌子。
被那麼多人盯著,儘管鈺笙生看不見,也能感受到無比實質的目光,只能皺著個臉慢吞吞的喝藥。
不是沒拒絕過。
只是他無聲的抗拒,被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反駁到震耳欲聾罷了。
原本他是整個下體都沒有了知覺。
當時難以自醫。
段二能力尚可,但終究只是七尾的實力,達不到可以最大限度醫治的水平。
再加上拖得實在太久,還是被生扯斷的筋脈
筱雲箋用盡了畢生能力,也只能堪堪讓他的大腿根部往上得以保住感知。
讓其坐的稍微舒服點兒
更多一點,再無可能。
這一致命重創讓本就不健康的身子骨更孱弱了。
這不,即墨子衿跟鈺笙珩淚眼巴巴的瞅著鈺笙生喝藥。
再不願意他吃苦也要盯著他把藥悶了。
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