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吳麗在,我和方總只好離開了醫院。
臨走我囑咐吳霜,如果羅瑞恩醒了就立即給我打電話。
吳霜含著眼淚答應了。
走出了醫院,我才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
想到我和羅瑞恩的最後一次見面,我的心裡抑制不住的悲傷。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讓我無法釋懷。
羅瑞恩受傷的這段日子,我寢食難安。
直到三天後的週末,吳霜親自來到了我家。
一進門吳霜便伏在我肩頭哭了起來。
“怎麼了,這是?是”我不敢想最壞的結果。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滿臉。
這幾天壓抑的情感終於在見到吳霜的這一刻全力釋放。
“小曼,我表哥估計醒不過來了,這都三天了,他還沒有醒,醫生說,他有成為植物人的可能。嗚嗚,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吳霜終於放聲大哭。
“植物人?這麼嚴重的嗎?”想起最後一次見面的羅瑞恩還活蹦亂跳,我的嘴唇還留著他的餘溫,沒想到,他竟然成了植物人。
我跌坐在地板上。
吳霜顧不得哭泣急忙將我拉到了沙發上。
“小曼姐,你還好嗎?你看看我!”我勉強抬起頭,看了看吳霜。
“……我沒事,那今後誰照顧他!”我虛弱無力的問吳霜,腦海裡似乎失去了意識,只是在機械的提問。
“舅媽在醫院僱了一個護理。暫時大概要在醫院常住了!”吳霜再次哭泣了起來。
“現在的公司由舅舅代管了。吳麗聽說表哥大概沒有機會醒來,就再沒有來了。”
我冷笑了一聲,“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吳霜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家。
這幾天本來就沒怎麼吃飯休息,我的頭更加的疼了。
我拿出手機,科普了一下植物人的概念。
“患者雖然活著,但卻一直對外界沒有反應,很難自我甦醒,他們的生命體徵非常平穩,卻沒有喜怒哀樂。”
看到這行字,我的眼淚再次矇住了我的眼睛。
“患者一旦被確診為植物人,就意味著漫長的等待,因此讓植物人甦醒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幾乎被稱為奇蹟!”
最後,我終於發現了一句振奮人心的話。
“只有20~30的病人能夠成功地恢復意識。”
那就是說還有希望?
雖然有希望可是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畢竟我現在和羅瑞恩在他父母眼裡已經是沒什麼關係了。
想到這裡,我狠狠擦去了眼淚。
起身給自己做了飯,幾天來的飢餓感終於一掃而光。
下午,一個讓我意外的客人,敲開了我家的房門。
“是你?”
“小曼,是我,怎麼不歡迎我麼?”門外站著是竟然是羅瑞恩的母親和吳霜。
“請進吧!”我一時想不清楚,這個時候,羅瑞恩的母親來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難不成,我跟羅瑞恩的車禍還有什麼因果關係?
吳霜扶著羅瑞恩的母親顫顫巍巍的坐在了沙發上,看到幾天不見,羅母竟然已經一頭銀髮,我不禁有些心疼這個曾經對我兇巴巴的女人。
我倒了杯熱水放在她面前。
然後,陪她坐下來。
“小曼,我知道,羅瑞恩這麼幾年來,一直很:()聽海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