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窗簾拉著,只有縫隙照射進來微弱亮光,卻把床榻發生的事照的一清二楚。
沈傾傾跪坐在傅宴舟身旁,小臉紅的滴血,看似羞澀,實際對自己的突然發現感到抑制不住的興奮。
看他額頭溢位汗水,眸色晦暗漆黑的難受模樣,她裝模作樣的擔憂:“哥,你沒事吧?”
“你臉上怎麼這麼多汗!”
說著,她就伸手貼向他的額頭。
殊不知,她此時的所有動作,對傅宴舟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
男人抓住她的手,拉下來,聲音格外嘶啞:“別碰我。”
他的手熱的發燙,沈傾傾指尖輕顫。
四目相對,她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傅宴舟深呼吸一口氣,壓住身體裡的火氣,眸底翻滾如墨:“我一會兒就好,你先出去洗漱吧。”
“你的房間就在拐角,裡面什麼都有。”
沈傾傾想起來上次他帶她去過,那個跟傅家一模一樣的房間。
頓時心頭忍不住一顫。
知道他的脾性,她乖乖點頭:“好。”
然後爬下床,去穿拖鞋了。
傅宴舟多年來一直禁慾。
慾望是他成年以來第一個戒掉的東西,不管是情慾還是食慾,都不能挾制他。
但到底他也是個男人,擁有所有知覺感官的健全男人。
尤其還是三十歲這個如虎年紀,怎麼可能經得起撩撥,尤其還是自己的心上人。
傅宴舟每晚都洗冷水澡,為的就是禁慾。
但此時此刻,星星之火,直接燎原。
他所有的剋制,在她面前不堪一擊。
傅宴舟閉了閉眼,有些無奈。
沈傾傾臨出門之前,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眼,沒成想恰好撞上男人漆黑如黑洞般眸子,視線在空氣中碰撞,一瞬間格外曖昧。
他的眸中夾雜著不知名闇火。
看她的眼神並不純粹。
不像一個哥哥看妹妹的眼神。
那種情.欲上頭的感覺。
讓她甚至覺得,她再多停留一會兒,他就會做出無法想象的事。
沈傾傾轉身出去了,關上門的剎那,傅宴舟忍不住低低出聲。
他肩膀後靠,身形已經有些僵硬了,額角溢位的都是汗水。
此時只有他一個人。
撩開薄被,垂眸看去,絲綢睡褲輕薄無物,他懂禮儀羞恥,所以方才一直用薄被蓋著。
才沒有讓她看到分毫。
此刻無需再忍.耐,骨骼分明的十指緩緩聚蓋,龐·大剛剛覆住。
嘶啞磁音從喉嚨生出,傳遍整個臥室,剋制又蠱惑。
殊不知門口有個人在隔著門縫聽牆角。
聽到裡面的動靜,唇角翹起弧度,然後轉身洗漱去了。
等沈傾傾收拾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她穿著傅宴舟給她定製的衣帽間的衣服,從樓上下來。
剛進餐廳,就見傅宴舟已經穿戴整齊的在坐著了。
一身黑西服,又帥又高冷。
沈傾傾黑眸閃爍著,抬腳走過去,笑著打招呼:“早呀,哥。”
彷彿昨晚兩人同床共枕只是一場夢似的。
此時依舊是兄妹。
拉開嘻嘻在他面前坐下了。
傭人拿開餐布,蓋在她腿上。
聽著嬌軟聲音,傅宴舟看過來。見她面若桃花,笑意盈盈模樣。
很是靈動俏麗。
薄唇扯了下,淡淡應道:“嗯。”
然後端起咖啡,十分優雅的喝起來了。
沈傾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