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陳老,你們,你們認識啊?”江彤同二人打著人招呼,從一進門就看到二人吵的挺激烈的,這兩人不是好朋友就是死對頭。
兩人嫌棄的看了眼對方,都表示不認識,一點也不熟悉。
江彤哈哈哈的笑著,看樣子對方就是很熟悉嘍!
陳老也不打趣了,和江彤介紹道:“這個老頑固,我認識他好幾十年了,醫術一直沒有超越過我,唉!我都替他丟人。”說著很嫌棄的看了眼張老,“出去別說認識我啊!”
“切,看不起誰呢!我出門提你都怕捱打!”張老也不服輸,嫌棄的看了眼陳老。
兩位老頭爭搶著向對方鄭重的介紹著江彤。
三人一頓寒暄,江彤終於插句話了,“咦!張老,你不是在市醫院嗎,怎麼跑到縣城來了。”
“哼!你這個臭丫頭,你來利民堂救治病人咋不聯絡一下我呢!我還想學上個一二呢!”張老語氣有些埋怨,
其實是口是心非,他今天真的沒想到能遇到江彤,看到江彤是很高興的,話鋒一轉道:“這邊醫院缺人手,我被調過來了。”
“額......,我那是剛好路過,順手的事兒!”江彤也挺無辜的,這這怎麼能怪她呢!
三人從大堂聊到了陳老的私人診室,江彤接過陳老遞過來的茶水感謝道:“對了,陳老,我這次來是想看看,這幾天還有沒有出現上次那種病例。”
江彤的話,兩人都明白,那種病例指的是邪氣。
“暫時沒有,但是不知道以後會有沒有。”陳老說到這裡,心裡還挺擔心的,上次是有江彤出手,但是以後江彤要是不在,那他恐怕.......。
陳老心裡對那個頭髮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直到今天他都不敢去想那個畫面,心裡十分的恐懼。
“你在擔心什麼?現在那個病人不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嗎?說明這病不是什麼不治之症。”張老看著陳老面色有些異常,不知道對方心裡在擔心什麼。
陳老雖然和張老關係很好,但是也沒有和對方說起過頭髮的事情。
江彤知道,目前木蘭縣還沒有第二例,但是不代表以後沒有。
“對了,張老,你怎麼突然就被調來縣醫院啦!”江彤隨口問道,其實張老能在縣城也挺好的,畢竟是熟人嗎?
離得近一點好,張老要是在市裡,估計他倆一年也見不到一回。
對了,待會還得偷偷問問張老,人參的事情,她現在空間裡人參要氾濫啦!也不知道張老能不能一次性批發走,走個批發價江彤也不心疼。
張老皺了皺眉頭道:“唉!其實把我調來了我也幫不上什麼忙,這要是疑難雜症也好,興許我還能看出個一二,但是這個病人不像是有啥大病似的,”
張老說道這裡開始壓低聲音,“那病人好像是,我也說不出來咋回事兒,就是特別的倒黴,怪事一件接著一件,”
病人吃飯一點都吃不下去,吃一點東西被噎住,上一次就差那麼一點就被噎死了。
不光吃飯吃不下去,喝水也都能被嗆住。
所以醫院只好給病人輸營養液,輸液也出現怪事,哪個護士扎針都扎不進去,最後護士長扎進去了,輸了沒一會,跑液了。
跑液了,就得重新紮,這樣反反覆覆,明明不是什麼大病,現在病人的手背青腫青腫的,看著挺嚇人的。
輸液也不是長久之計啊,總得吃點東西,那就喝粥吧!喝稀粥都能被嗆住,這也是沒誰了。
還有最奇怪的,別人的病床都很結實,就他的病床不結實,剛來醫院的那一天連睡壞了三個病床。
剛躺上沒一會兒,床自己就塌了,弄得醫院都無語了,有多少個床夠他禍害的。
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