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啊,什麼?孫狗子和孫胖子砸的?這怎麼可能?”
楊槐樹聽了這話彷彿被捅了菊花,當場就跳了起來,嘶聲吼道。
“孫狗子和孫胖子說是被一個姓楊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逼迫的,你家裡都攝像頭拍下了事情的經過,我用微信把影片傳給你!”
丘龍說著把楊槐樹家的攝像頭拍攝的一段影片發了過來。
劉茉莉、楊大丫和楊二丫紛紛湊過來觀看,一家人看了紛紛臉色狂變,怒火萬丈。
孫胖子開著車暴力撞開大門,“楊小錢”、孫狗子和孫胖子衝著攝像打招呼問好、孫狗子和孫胖子把砸成肉餅的收費站的欄杆和砸的稀巴爛的鐵皮房放在院子裡、孫狗子和孫胖子掄錘打砸家裡、“楊小錢”坐在院子裡抽菸喝酒等等都被拍了下來。
還打招呼問好!
還抽菸喝酒!
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啊!
影片聽不到聲音,只能看到畫面,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可以看出孫狗子和孫胖子十分懼怕那個年輕人,還有孫狗子滿臉血汙的臉十有八九是被那個年輕人的打的!
那個姓楊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他無論年齡還是相貌肯定不是楊小錢!
楊槐樹一家剛買不久的別墅和賓士車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被砸了,紛紛感覺心在滴血頭頂在冒煙吶,一家人簡直快氣炸了,卻誰也不認識那個姓楊的年輕是誰!
“丘所長,孫狗子在你那嗎?讓他接電話!”
楊槐樹臉色鐵青,強忍怒火說道。
孫狗子和孫胖子都被帶到了派出所,丘龍把電話給了孫狗子。
“嗷……嗷嗷……舅舅我被打了……你要給我做主啊……”
孫狗子的臉經過簡單的包紮,滿臉白色繃帶,只露出兩雙眼和一張嘴,接過電話上來就嚎啕大哭。
“臥槽尼你媽的孫狗子,你他嗎的砸了老子的家和車,你還哭上了,說,到底怎麼回事?那人是誰?”
楊槐樹直接打斷他的話暴吼道。
孫狗子嚇的不哭了,抽抽噎噎講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楊槐樹開了擴音,一家人都聽到了,幾乎七竅生煙,明知孫狗子和孫胖子是被逼的,可還是紛紛對兩人破口大罵,什麼汙言穢語都罵了出來。
打臉!
不,踹臉!
瘋狂的踹臉!
楊槐樹一家人剛才還其樂融融幸福滿滿,對明年的計劃的躊躇滿志,哪知轉臉就被那個姓楊的年輕人踹了臉!
更窩囊的是他們還不知道那個姓楊的年輕人是誰!
“麻痺的,那小畜生到底是誰?他姓楊可又不是楊家溝的,看他樣的樣子就是莊稼漢子,難道是其他村子裡的?”
“他一定楊小錢!殺!殺了楊小錢那畜生!將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餵狗!”
楊二丫情緒又失控,大吼大叫道。網
嘿嘿嘿,這女瘋子大吼大叫居然說對了,姓楊的莊稼漢子的確就是楊小錢!
“二丫,你冷靜點,那個人不是楊小錢!”
劉茉莉皺眉說道。
“那個人雖然不是楊小錢,不過他既然幫著錢芳莊園很有可是楊小錢的朋友,或者是他那些騷貨女人的朋友!”
楊大丫皺眉說道。
“大丫說的沒錯,那莊稼漢子和楊小錢肯定是一夥的!麻痺的,太狠了,居然把老子的家和車都砸了!不行,老子這就回去找他算賬,非弄死他不可!”
家裡和賓士車稀巴爛一幕在楊槐樹眼前久久迴盪不去,他越想越心疼,咬牙切齒說道,這就要返回去。
“爸,你冷靜點,咱們先不能回去,咱們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