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倫敦唐人街仍然熱鬧非凡。
KtV包廂內,五彩的燈光忽明忽暗。狂歡party後留下的酒精和各種香水氣味瀰漫開來,曖昧又危險。
“你確定要在這兒?”
周言聽到聲音,恢復了一點神智,勉強睜開眼睛。一張陌生的面龐映入眼簾,有些模糊,卻莫名得讓人感到有些壓迫和窒息。
男人的低喘在耳邊清晰得傳來,暴露在空氣中的軀體有些滾燙。
所有一切提醒著她現在狀況,有些不對勁。
她陡然清醒了兩分,想伸手推開男人,卻發現自己的襯衫已經褪到了腰間,束縛著她的雙手,一下也動彈不得。
她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只記得她今晚幫閨蜜擋酒,起初是幾杯,後來愈演愈烈。
她剛來倫敦交換,只是來了一個KtV酒局,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現在酒勁完全上來了,緩緩切割著她的神經,她想說點什麼阻止即將發生的事,卻只聽到了喉嚨裡溢位的破碎嬌.喘。
許一凡看著半赤裸著掛在自己身上,神智不清的女人,喉結湧動。
身體某處的邪念越來越強烈。
剛剛他也喝了點酒,完全沒看清送上門的女人是誰。
他俯身離得更近了一點,這下看清了。
新來的,不認識。
不過,這張臉卻像見過一樣,長在他心尖上。
標準的小白花,不施粉黛,有點清水芙蓉的意思。雖然不是大眼美女,眼珠子卻很亮,半醉半醒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樣。
昏暗的燈光下依然能看到她面板白皙。醉酒後又透著紅暈,惹人浮想聯翩,生出幾分把她弄哭的心來。
是他喜歡的樣子。
今晚大家都很high,他好像也有點脫韁了。
以往在倫敦留學圈,他許大公子雖然玩得開,但也都是點到為止,現在卻莫名有點上頭了。
“第一次?”
他仍然沒有得到身下女人的回答,但是答案好像又很清楚。
他閉上眼睛天人交戰了一會,理智終於戰勝了獸.欲。
他強壓下欲.火,正要起身,女人卻伸出纖弱的小手拉住了他。
“你,你別走,我很,我很難受。”
周言忽然覺得身體起了變化,喉嚨有些乾燥,呼吸急促起來,臉頰越來越紅,眼神已經有些迷離。
剛剛她喝的酒有問題。
只是現在她已經無從分辨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理智不停得在燃燒,她伸出小手緊緊抓著男人,像是抓著救命稻草。
隔壁的歌聲傳來,模糊不清,這個包廂內,卻安靜得可怕。
許一凡還沒見過這麼主動的小白花,他不知道女人被下藥了,覺得這麼直白的邀請有點瘋狂,不過他還有一絲理智。
“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女人如實回答。
“那你確定要和我這樣?我可不會負責。”
男人試圖喚起她的理智,畢竟他可不是什麼純良的好男人。
然而回答他的是女人越來越燥熱的身體和不安分的雙手。
她也不想這樣,但是本能的已經貼了上去,雙手在他身上不停得遊走。
有點下頭,卻又很上頭。
男人喘了一口粗氣,放棄了抵抗。
是她先動手的!
他已經提醒過她三四五次了,是她執意要動手的。
呼吸越來越紊亂,他一把按下她不安分雙手,鎖在身後,又摟過纖細的小腰,將她直直帶到自己身前。
他逢場作戲慣了,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強勢得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