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天道:”我也是最近才認識她,是蘇杭的小跟班。蘇杭和我說起過,她是從香港來咱們帝國理工交換的,還在讀大三呢。”
“聽說家裡特別窮,自己又土得要命,你看看她,全身上下加一塊超過五百人民幣沒有。”
他話鋒一轉:“不過,那張臉長得真不錯!”
“哎,可惜了,長了一張公主臉,卻沒有公主命。”
男人不置可否:“是嗎?還好吧,勉強看得過去。”
李曉天有些驚訝,靠近了一點:“這叫還好?那張臉我感覺放在Ic也能排top3了。要不是她衣品太差,光看那張臉,我就能玩一年!”
男人冷眼殺來,覺得李曉天說話有點髒。
李曉天渾然不覺,繼續滔滔不絕:“你不知道,據說她是某市的高考狀元,要不這種破落戶怎麼有錢去香港讀書。不過現在寒門再難出貴子了。呵,這小妮子每天還裝得一副清高得不得了的樣子,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要我說,偶爾換換口味也好。”
“看著這種清冷倔強的小白花在床上哭著求饒的樣子還挺帶感的。你不喜歡?”
男人冷笑一聲,用沉默表示他的態度。
“你不喜歡我上了。”
男人聽到這話,放下酒杯。
沉默半晌,他緩緩開口道:“你還真是不挑。你不是在追她閨蜜蘇杭嗎?不怕她閨蜜知道?”
李曉天歪頭想了一下。
好像是不太好。
他衡量了一下,比起小白花,他當然更喜歡蘇杭那樣風情萬種的校園女神。可愛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算了,不能因小失大。
許一凡看著李曉天遠去的背影,覺得有些怪異,那個小白花關他什麼事?何必幫她。
而且,狗屁的小白花!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綠茶婊。
他心情莫名不好,喝了酒又不能開車,找了一個代駕後很快飆到了家。
*
許一凡打算出國留學之際,老爹就在倫敦眼附近買了一個大平層。不過他一天也沒住過,一直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在外面租著豪宅住,方便一起花天酒地。
他剛進門準備洗澡,老爹的電話打過來了。
電話接通的時候,對方沉默了兩秒:“這麼晚了,為什麼還醒著?”
他老爹居高位多年,明明是關心的話,到了嘴邊也是耳提面命的。
許一凡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好,他隨意地將外套搭起來,帶著耳機回覆道:“能為什麼,不敢睡,等著聽您的指示。”
一副浪蕩公子的口氣。
對面聽著有些來脾氣了:“別和老子貧嘴,這麼晚沒睡是出去幹什麼了你心裡清楚。送你出去不是讓你當紈絝子弟的。”
許一凡笑了:“哪能呢?我謹慎得很,絕對不會玩出私生子。”
最後三個字被他拉得很長,意有所指。
確實,他這個花花公子比他的父親謹慎得多,一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只是他忽然想起剛剛瘋狂的一幕,差點就突破了道德的邊境。
不過,到底是沒突破不是。
停頓片刻,他繼續說道:“別多心,您老百忙之中,還能想起我這個前妻的兒子,我感激還來不及。您放心,我不會重走您的老路的,就是玩女人也比您剋制得多。”
他上初中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離婚的原因,很通俗,老爹和以前的真愛有了私生子,需要上戶口。
對面沉默了片刻,繼而爆發:“許一凡!這就是你和你父親講話的態度?翅膀硬了是不是!”
”別以為你在倫敦那些事老子不知道。花著老子的錢玩車玩表玩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