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爺興頭過了把自己忘了最好。如果他還糾纏,就得想個辦法了,在不得罪這個祖宗的情況下,儘快把自己抽身出來。
想到這兒,她覺得沒意思透了。一時沉迷美色竟然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她現在稱得上失足少女了吧。
蘇杭見她沒說話,輕輕推了推她:“言言,你想什麼呢?”
她醒過神來,忽然想到一件事:“蘇杭,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那天溜冰場的事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你摔得那麼嚴重。許一凡那個狗東西還把你劃傷了,咱們要找他算賬!”
哎!算什麼賬啊,周言一聲音嘆息。你的好姐妹都被他吃幹抹淨了,這賬是算不清了。
周言繼續說道:“其實這事不是他的錯。我後來仔細想了想,那天有個人從後面衝出來,推了我一把。”
說著她在某個軟體上搜出了陸亮行的照片:“就是這個人,是我在港中大的學長。他在學校的時候還人模狗樣的,現在已經是個人渣了。我前一陣想找他詢問找工作的事,結果被他和他的狐朋狗友噁心了一番。”
蘇杭立馬嚴肅起來,她當然知道周言說的什麼意思,這年頭這種事還少嗎?
“你沒吃虧吧?”
周言搖搖頭:“我覺得估計是我當時說的話惹到他了,他才報復我。”
蘇杭接過手機,仔細看了一眼那人的長相,反應過來了,冷笑道:“原來是他啊。現在是葉陽的男朋友,這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他名聲在外,吃過不少小女生的豆腐,光我的朋友裡,受過他欺負的就有兩三個。”
“他仗著自己光鮮亮麗的頭銜,沒少騙小朋友。這次他敢惹到你頭上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你想怎麼做?姐妹給你撐腰。”
周言翻著手機裡他的個人履歷,狡黠一笑:“我有一招,就是有點陰損。”
蘇杭有些不解。
“這幾天我打算蒐羅一下他的優秀事蹟,給他們公司hR發一份。我倒要看看,他公司容不容得下他。就算不給他開了,他也有個教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招搖撞騙!”
蘇杭吃了一驚,確實有點陰損:“這,你這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雖然他人品有點瑕疵,但是也罪不至此吧?”
周言卻笑了:“罪不至此嗎?那那些被她欺負的女生又何其無辜。他做這些事的時候沒想著仁義道德,這種時候又不許別人評論他的私生活了?這年頭,什麼都比女人的尊嚴值錢。他怎麼就罪不至此了,我看他罪有應得。”
“我雖然傻,那天他和我說的話我也明白什麼意思。那天是在碎片大廈外,他不好下手,若是在別的地方,我覺得我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他從背後推我的時候就不陰損了嗎?對他這種陰損的人,我才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他要真有能耐,他們公司能包容他的道德’瑕疵’,我也服他。我怕他沒這個本事。”
周言一口氣說完,終於覺得心裡舒服了。
蘇杭點點頭,說:“你做什麼我自然是支援你的。只是這種事可不好搞,弄不好被他倒打一耙說是你勾引他,那你可真是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周言笑了:“將軍怎麼能打沒準備的仗。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咱們現在就把他當成明星,把我當成娛樂小報。怎麼能讓他塌房塌得徹底,不僅不敢回擊,還不敢把咱們怎麼樣?”
說起這個,蘇杭可不困了。
“哎呀,你這不是考到我的統治區了嗎?容易得很,這種事,關鍵是手裡要有王牌真料,但是王牌永遠不出,只用一些邊角料噁心他。最好這些邊角料又足夠大膽,惹人想入非非。這個姓陸的還沒有團隊,單打獨鬥絕對沒有勝算。”
周言狡黠一笑:“知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