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昨夜太過瘋狂使得她腦子鈍鈍的,還是她的理解能力出了問題。
男人叫他分手?分哪門子的手?
“我怎麼和他分手?”她好像腦子確實不太好使了,半天只問出了這一句話。
她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怎麼分手?
而且,他憑什麼叫她分手,就憑他昨晚禽、獸不如的行為嗎?
這就是雄性動物的領地意識?
她無語透了。
男人瞳孔微縮:“這還要我教你嗎?微信,或者把他約出來。怎麼,還要小爺親自出馬?”
女人又閉上了雙眼。
她上輩子一定是造了什麼孽吧,要不然她為什麼要面對這樣的場景。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男人認為她是賀亦恆的女朋友。
那昨晚他在幹什麼?
她想起來了,他說了,玩別人的女朋友他更興奮。
真是畜\/生。
男人看她又閉上了眼,睫毛一根一根地清晰分明,又有點忍不住了。
喉結湧動,下一秒就親了上去。
周言掙扎了一下,身上的疼痛傳來,不禁悶哼了一聲。
男人馬上鬆開了她,起身掰過她的腦袋,扒開她的睡衣領口,終於看到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有新有舊,要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鎖骨上還有一個清晰的血齒印。
他昨晚幹了什麼?
男人沒有說話,昨天他確實是氣到極點了。誰能接受自己的心心念唸的人轉頭就和別人好上了,還刪除拉黑一條龍服務。
但這也不是他欺負女人的理由。
看著女人鎖骨上的齒痕,他莫名想扇自己一巴掌。
周言又生氣又委屈,眼淚已在眼眶,就是不肯落下來。
她不知哪兒生出一股力氣,推開男人,又繫好衣服釦子,冷冷道:“滾開,不用你來裝好人。”
昨晚往死裡折騰,現在又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男人知道自己錯得離譜,心裡有些發怵,卻仍是擁了上來。
哄女人,他還是有一套的。
女人說滾就一定不能滾!
有時候語言是無力的,只有身體的擁抱是真實的。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我肯定不喊疼。”
說著,他露出自己的手臂,好長一截,上面遍佈青筋。
周言本就氣到了極處,瞪了他一眼,抓過來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嘶”的一聲,感覺被咬掉一塊肉,卻硬挺著沒動。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發洩夠了,終於鬆開了他的手。
男的手臂上,一個牙印已經嵌入了肉裡,鮮血直流。
“真夠狠的啊,果然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男人呲牙咧嘴,沒想到她下手這麼狠。
他翻身下床,翻箱倒櫃找到了酒精和創可貼,又回到房間。
女人此時已經起來了,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發呆,思考該怎麼處理這一切。
某些人有正牌女友,她這個“贗品”也有緋聞男友,這種畸形的關係對她來說,實在超綱了。
男人卻沒想那麼多,給自己貼好創可貼,又坐到了她邊上。
“家裡啥也沒有,先給你擦點酒精消消毒,別感染了。”
女人才不要他廉價的好心:“打一巴掌給個棗?”
“小爺什麼時候打你了?昨晚是你打的我吧?看看,現在臉還紅著呢。”
許一凡說完也不等女人回應,按著她的脖子,掀開衣領,三下五除二就給她塗好了。
女人被酒精刺激疼了,眼睛紅紅的。
男人瞧著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