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狗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蘇杭醒了,正襟危坐,準備開“撕”。
“周言,你能耐了?”
周言一進門就被叫了大名,知道情況不對。
她放下書包,換了拖鞋,慢悠悠走到廚房,思考怎麼回擊:“你不是說過了新年才回來嗎?怎麼等不及了?”
蘇杭看她不當回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噌’得站了起來,衝到廚房,對著她劈頭蓋臉地罵道。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我和你說的話都是耳旁風是吧?”
“你怎麼敢和許一凡搞到一塊,你不要命了!”
周言笑了,確實,她再在那大平層待幾天,恐怕真被折騰沒命了。
但是她嘴上還沒認慫。
“你都敢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玩男女俯臥撐,你想讓我活命嗎。”
她對那晚的事還是耿耿於懷!
蘇杭叉著腰,兩人現在的狀態,跟罵街的潑婦一般無二。
“那能一樣嗎?賀亦恆和那個許大公子能一樣嗎?人家是真心喜歡你,姑奶奶是想給你助攻,你怎麼不識抬舉!”
“許一凡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女人如衣服,他的女朋友都是月拋的,你在他那兒能討得到什麼好果子吃?”
“況且,人家在國內還有個正牌初戀女友呢!你怎麼自甘”
蘇杭控制住了馬上要脫口而出的“自甘下賤”,繼續罵著。
“怎麼就甘心當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原來大家說的那個替身“贗品”就是你,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有這種本事?”
蘇杭一頓輸出,手指還狠狠點了一下她的腦瓜,誓要點醒她。
周言自知理虧,脾氣軟下來了,扶她到客廳坐下,又乖巧得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蘇杭不領情。
“我急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們到哪一步了?”
“哦,我忘了,那天人家許大公子都問你初夜了,還能到哪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唄。”
“真牛b。”
周言被她罵笑了,抱著她開始撒嬌:“哎呀,我知道錯了。這不是我的本意。你別罵了,我臉都紅了。”
蘇杭都氣笑了:“還臉紅?什麼時候開始的,他沒有欺負你吧?”
說著她就去扒女人的衣服。
這下完了,鎖骨上的血齒印還沒消散,再往下一點,是密密麻麻的紅痕,不堪入目。
蘇杭驚了,她知道許一凡禽獸,但是沒想到這麼禽獸,瞬間眼睛一紅:“媽的,這個畜\\生,我要找他算賬,怎麼能對你下死手!我非撕了他不可。”
周言抱著她,鼻子也酸了,這幾天的委屈也湧了上來:“沒事,都過去了。”
她沒有辦法指責男人,畢竟她也不算無辜。
她整理好衣服,露出一個純良的微笑:“我也咬回去了,他的胳膊,被我咬得血流如注的。”
蘇杭仍是氣得發抖。
“那能一樣嗎?這個畜\/生怎麼說?和你表白了嗎?還是打算和國內的女友先分手。”
“他到底在幹嗎?去日本挽回初戀,現在回來了又折騰你。怎麼這麼渣!”
周言搖了搖頭,她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一頭蠢豬,這下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表什麼白,都沒有追求過我,怎麼表白。”
他不一向是霸王硬上弓嗎?
哦,也不對,他還是說了一句的,他說他喜歡“贗品”。
“至於他國內的女友,他和我說那是他高中同學,不存在什麼初戀。”
蘇杭驚得下巴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