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被殺得沒有還手之力,她覺得好像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這時女人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項鍊,天使之“淚”。
她有些好奇,這是在日本的時候,大家一行人逛街的時候選的,她也在場。
“這條項鍊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周言早已失去思考能力,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甚至沒有想到把這條項鍊收起來。
也好,現在可以物歸原主了。
她輕輕摘了下來,交還到丁月曦手中。
丁月曦拿著天使之淚,有些動容:“不知道許一凡有沒有說過我和她的故事,你想聽聽嗎?”
“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流眼淚。他說他不喜歡看到女人的眼淚。”
別說了,不要再說了!
一個沉默的聲音叫囂著,靈魂已經被撕成了碎片。
漫長的沉默,客廳內落針可聞。
“言言,是誰來了?”蘇杭聽到了動靜,拖著病體出來了,臉色慘白。
周言慌了神,起身上前扶著她,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
她剛做完手術,不能吹風。
蘇杭沒什麼所謂:“都現在了,還有什麼要緊嗎?是不是周子睿來了。你告訴他,孩子我已經打掉了。”
然而她一轉頭,卻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
她心頭一驚:“言言,她怎麼來了?”
丁月曦看著面色蒼白的女人,又看到她手臂上的針管,皺起了眉頭。
“你的朋友都是這樣的人嗎?隨意打胎。還是說,你也做好了這個準備。”
蘇杭扭頭看了她一眼,下一秒,直接撲了上去。
“你在說什麼?信不信我撕了你!”
周言用最後一點力氣拉住了蘇杭,她不想上演扯頭花這樣的戲碼。
她好累,從來沒有這麼累。
“我說什麼,你可以自己問你的好姐妹。追男人這麼主動獻身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丁月曦本來不想鬧得這麼難看的,但是有人要鬧,她就奉陪到底。
周言攔在兩人中間,她已經到了極限,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打擊,開口解釋。
“我無意破壞你的感情。但是事已至此,我亦無話可說。”
“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看到的說出去,算我求你好嗎。”
丁月曦怒視著蘇杭,忽然被激起一點脾氣來。
“憑什麼?敢做不敢當?”
兩人四目相對。火花迸濺。
周言冷靜下來,事情總要解決。
有時候,可以站著解決。
但有時候,只能跪著解決。
“啪”的一聲,她用盡全力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樣可以嗎?”
蘇杭嚇呆了,緊緊抱住她。
“言言,你在幹什麼?!”
“啪”的一聲,周言又甩了自己一個耳光。
“夠了嗎?”
“夠了!”
丁月曦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她不是惡毒的人,不想看這樣的表演。
周言抬起頭,一字一句道。
“我說了!我不會再和許一凡有任何瓜葛,你可以放心得走了。”
“請你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蘇杭,她,她不欠你的。”
她的眼眶已經滿含淚水,卻固執的不肯掉下來。
“好。”
得到女人的承諾,周言終於跌坐回去。
她有些失神了。所以,她到底都幹了些什麼?插足別人的感情?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言言,你還好嗎?抱抱。”蘇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