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周言,命令道。
這時已有人催促道:“還沒好啊?”
許一凡又重複道:“天黑請閉眼!”
周言無奈,給了許一凡一個警告的眼神,又閉上了雙眼。
許一凡卻像是得到了默許,更肆無忌憚了,抬手扣著女人的後腦勺,拉她入懷。
女人不敢發出聲音,雙手用力去推他。男人一隻手就能按住她。下一秒,將唇湊了上去,吻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最愛她清澈明亮的眼神,後來他無數次親吻過周言的眼睛,他想就是這次開了個好頭,嚐到了甜頭。
他能感受女人明亮的珠子在眼皮底下抖啊抖的,長長的睫毛像小雨刷一樣在他的唇瓣翻來覆去的,撓得他心更癢癢了。
真是要死了,這女人上輩子是妲己吧?!
他有些停不下來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玩起來有這麼多花樣!
周言嚇得要死,又不敢說話,身體微微顫抖著,都不記得自己是什麼牌了。
她使勁掐了他一把,許一凡吃痛悶哼了一聲,才放過了她。
但是他卻仍舊不願撒手,身體貼著女人,感受她的顫慄。
他安撫似的摸了摸女人的頭髮,假模假樣得說了一聲:“狼美人想好了嗎?今晚要睡哪個?先說好,不能睡法官哦!”
大家已經開始起鬨。
“哎呀,誰是狼美人啊,怎麼還沒選好!”
周言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匆匆指了一個人。
許一凡不管她,指著自己:“你確定要睡他?”
女人大怒,眼睛瞪的滾圓。
你無恥!
男人自然接收到了她的意思,摩挲著她的後頸,無聲道:“你才知道?”
後來男人看她小臉漲的通紅,終是放過了她。
時間還早,他有的是手段調戲她。
之後的每一場,周言都沒有逃過許一凡的折騰。無論她是平民,狼人,預言家還是女巫,都被法官大人調戲了個遍。
她心思完全不在遊戲上了,發言越來越差,總是第一局就被抗推出局,或是直接被狼人砍了。
然後她就躲在一邊,拼死保衛自己的節操。
許一凡玩夠了,也終於放過了她,重新加入了遊戲。
這一切,都被葉陽看到了眼裡。
果然,這個小白花私下真會玩。她還是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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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晚上之後,大家腦細胞用光,但是體力還旺盛得很!
只有周言走了一天,剛剛又被許一凡搞得緊張了一晚上,現下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她聽到有什麼動靜,艱難得撐開眼皮,結果看到了一張男的臉,正在觀摩她。
除了許一凡,還有誰?!
“你幹什麼?嚇死人了。”
周言往後退了退,怕他又行不軌之事。
“做了什麼虧心事啊?怕成這樣。”
許一凡看著她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不禁失笑。
周言揉揉眼睛,發現昏暗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奇怪,人都去哪兒了?
她還記得她們玩狼人殺到最後都困得不行了,互相枕著就睡著了。
最後一把她焊跳了個預言家結果把真預言家抗推出局了。
那個真預言家貌似就是許一凡?
而因為她困得不行了,甚至忘了她和許一凡被丘位元繫結成了情侶。然後兩個人手拉手出局。
許一凡湊上前去,雙手撐在她的腰間:“你是不是喜歡我?”
“什麼?”
周言瞳孔地震,他是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