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得將她摔在沙發上。
她彈了好幾下終於抓住了扶手。正要掙扎著坐起來,許一凡又一把將她按倒。
“不是不想靠男人嗎?不是不為金錢名利折腰嗎?!”
“怎麼,現在區區2000萬就要把自己賣了?!先是程方樹,又是陳遠。所以,現在是個男人就可以是嗎?”
周言瞬間臉色煞白,看來今晚他一直都在,從頭聽到尾。
她盯著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頰,有些害怕。上次因為程方樹的事,她已經有些怕他了。
現在還沒怎麼樣,她的身體已經有些發軟,掙扎著向後退了一步,卻被許一凡抓著腳踝拉了回來。
他的身形極其高大,將她完全籠罩,低沉的語調又帶了一點兇狠:
“反正都是賣,不如賣給我。我給你出最高價!”
說著他拿出手機,輸了一串數字,點選確認。
介面提示“超出額度”。
他抹掉幾個零,終於轉賬成功。
一連串動作結束,他俯下身來,捏住女人的下巴:“先你給轉個頭期。今晚你讓我滿意了我再支付尾款。”
說罷用力地撇開她的頭。
周言大驚失色,這只是幾個朋友之間的玩笑而已,他怎麼能這樣曲解她。
不,他就是要羞辱她。
“許一凡,你無恥!”
她四肢有些無力,抓起一個枕頭扔了過去,根本是以卵擊石,毫無力道。
許一凡見她雙手不安分,沒了理智,扯下自己的領帶,熟練得綁住她的雙手,囚禁在頭頂。
他一刻不停,伏在她耳邊,不斷輸出:
“我無恥?你重新投入那個姓陳的懷抱就不無恥嗎?和他可以,為什麼和我不可以?”
“剛剛在酒吧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給他倒酒,給他披衣服。”
“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會伺候人!”
說著他怒氣暴漲。
他以前是怎麼把她捧在手心的,現在她卻在別人那兒低三下四!像個商品一樣被挑來選去。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撕拉”一聲,女人的上衣被扯開一個角。
這下更糟糕了,陳遠留下的痕跡還沒消退,頸間隱約可見點點紅痕。
這歡好的痕跡刺激著某人的神經。
他確定。他確定他要殺.人了。
“今晚如果我不在,你是不是準備和他回家?是不是準備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重溫舊夢?!”
他難以想象,如果他今天沒有打那個電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成年人了,發生什麼都是平常。
周言手腕被她捏得生疼,在他的言語羞辱下卻不肯低頭:“他正兒八經得追求我,我憑什麼不能和他談戀愛?憑什麼不能和他上.床?!”
談戀愛?
上.床?!
許一凡被這幾個字刺激得雙眼猩紅。
周言直視著他,眼裡沒有一絲退讓。
這是這次重逢之後,她第一次認真地看著他。
依然是無可挑剔的五官,飛揚的眼角,鋒利的下頜。只是曾經的些許稚嫩褪去,只留下了男人的野性和力量。
她倒抽一口冷氣,忽然後悔了剛剛脫口而出的言不由衷的話。
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男人無聲地和她對峙著。他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身體的憤怒和慾望已經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全身的燥熱彙集於一處,叫囂著要將女人捅個對穿。
他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要剋制,這個女人承受不住他的憤怒。
他冷眼盯著女人,退了回去。
他還衣冠楚楚,像極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