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經不把她當個自由人看了。
年歲長了,手段也多了。
這樣下去又要回到四年前沉淪顛覆的日子,甚至更惡劣。
必須一開始就和他講清楚。
臥室沒有開燈,許一凡沒注意到她的表情,只摸了摸她的頭髮,比之前更順滑了。
這個動作有點輕浮,人說話也輕浮起來:
“你不光能告我非法拘禁,還能去告我性騷擾呢?這個你熟。”
周言知道他是在說之前陸亮行的事,平靜得看著他:“你知道就好。”
許一凡恢復了沒皮沒臉的樣子,爬了上來,躺下靠在她邊上,又捏了捏她的小臉:“我當然知道,而且只要你告,我肯定承認。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和小爺我搶女人!”
周言閉上眼睛,果然她還是錯了,某些人根本沒變。四年了,還是那個紈絝子弟,她有些失望,語調平穩:
“我真是誤會了,我以為這些年,你多多少少成熟了。畢竟是獨當一面的一員大將了,總會有點風度。沒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許一凡毫無察覺,笑得整個胸腔都在震動:“看來我這次給你留下的印象還不錯。你要是喜歡成熟版本的許一凡,我也可以給你演。”
他想起自己剛入職那天了,笑得更不懷好意了:“有些人是真丟份啊,那天在利亞辦公室的,你的眼睛就差長我身上了。”
他手裡一邊玩著周言的發端,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是不是很生氣我對你愛搭不理的?”
“那天那麼多人來和我打招呼,還有不少人來偷偷看我。還有你們組那個同事,我都看到了!結果我左等右等,某人就是不出現,那我只能去抓包了。”
“我沒有故意不理你。我只是想給你一點時間重新適應有我的世界。”
周言根本沒有心情和他玩笑,一動不動,任他玩著自己的頭髮,又是臉頰,鼻子,後來開始在她臉上耳鬢廝磨,像是在哄她。
一直到男人又要抱住她時,她終於忍不下去了:
“夠了!”
許一凡被她突然的凌厲嚇到了。他已經哄了她半天,以為她已經原諒自己今晚的錯誤了。
他知道自己今晚有些過分,翻身起來檢查了一下她頸間的紅痕:“怎麼了?很疼嗎?”
周言徹底爆發了,她甩開男人的手,歇斯底里。
“夠了!我是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