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一臉問號,憑什麼讓她伺候,想要討好許一凡的話,自己上啊。
她嘆了一口氣,被蘇杭拒絕了,也只能先回自己家再說了。
到了秋天,天高氣爽,滿地都是金黃的落葉,她今天的心情格外地好,回到家之後難得做了一次大掃除。把之前沒有收拾過的廚房和衣櫃都整理了一遍。
最後忙完的時候,她聽到門鈴響了。
開啟門,是許一凡站在門外。
“翅膀硬了?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不接。”
說著他不等周言請他進來,就自顧自地扔下外套進來了。
他今天下班晚,從公司離開的時候發現某人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連個招呼都沒和他打。
他一猜就知道她已經偷偷溜回家了。最近他們見的不多,共處一室的機會更是沒有,他知道有些人沒心情,他也不強迫她,但是今天塵埃落定了,還敢甩下他走人,多少是有點不知好歹了。
他沒好氣地說:“今天不是還說提離職是為了我方便嗎?你就是這麼讓我方便的?”
周言最近的腦子不在這件事上,她知道有人是來和她要個說法了,默不作聲。
“啞巴了?”許一凡對她這種縮頭烏龜的態度有點生氣了。
“不是,你得讓我想想。”她一邊領著許一凡進來,給他倒了一杯剛泡好的果茶。
“消消火,我沒想逃避。”
只是腦子還在放空狀態而已。
許一凡可沒什麼耐心,無視了她推過來的杯子,拉著她轉了一圈,正好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已經等得夠久了,眼睛直勾勾得盯著她,一隻手穿過她的長髮,穩穩得托住了她的後腦勺。
周言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只被他圈得更緊,她感覺到灼熱的視線在她腦上掃來掃去,最後定格在她的嘴唇。
她一聲驚呼沒來得及出口,已經被男人放倒在沙發。
“你別,我們好好談談。”
她雙手頂著男人的胸膛,想讓他冷靜一點。
許一凡冷靜不了一點:“別和我花言巧語!沒有你這樣的,這麼久了,也不打算對我負一點責任?”
周言看著他要吃人的眼睛,知道他最近憋壞了,趕緊服軟:“我們回房間,別在這兒。”
許一凡沒有動,還趴在她身上:“沒想碰你,就想知道你打算和我拖到什麼時候。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許一凡了,現在的我到底哪兒不好,為什麼不敢和我試試?”
周言有點喘不過來氣,被壓迫的沒法進行思考,最後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你最近沒找別人嗎?”
“你什麼意思?”
許一凡被問得一頭霧水:“我為什麼要找別人?”
周言有點後悔了,但是問都問出來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在你衛生間都看到了,有別的女人留下的洗漱用品。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正常,但是,我可能還沒那麼開放。”
許一凡看著她無辜單純的臉頰,更加發懵了,有些人是不是豬腦子!
他閉著眼拉她起來,他實在不願意和她討論這種蠢問題,但是既然她問出來了,他只能耐著性子問她:“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帶別的女人回家了?我家哪兒有別的女人留下的痕跡?”
他剋制著自己的脾氣,但是一看到有些人愚蠢的眼神,就恨不得把她的頭擰下來:“所以,你覺得我這一陣不止你一個床伴?”
“就這樣,你也敢送上來給我當地下情人?”
他怎麼不知道她玩得這麼開?
到底是誰開放!
周言離開了禁錮,終於能大喘氣。挑起這個話題不是她的本意,現在聽許一凡這麼說,她的臉已經有點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