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南淺淺微微皺眉。
因為她記得諸葛明淵的這個人設,應該是不喝酒的才對。
而此刻的眼前人,一反常態,不但喝了,聞著氣息,還喝了不少。
“淵唔!”南淺淺再次開口,卻被直接用唇瓣堵住了口。
帶著酒香和青松的氣息,將南淺淺吞沒。
南淺淺一時猜不透眼前人,所以不敢亂動。
南淺淺的不拒絕,讓男人越發肆意妄為。
直到一吻結束後,男人才吐著氣息,在南淺淺耳邊低語,“淺淺,說你心悅於我。”
南淺淺聽到這話,腦子宕機在原地。
這氣息還是諸葛明淵的氣息,人也還是那個人,為何卻忽然給了她一種陌生又猜不透的感覺。
“你喝醉了。”南淺淺伸手,在一片漆黑中,慢慢撫摸上他的面容,卻觸碰到了一股溼潤感。
“你哭了?”
諸葛明淵將她的手取下,腦袋埋在了南淺淺的肩窩處,咽烏著聲音:“沒有。”
那聲音,不同於以往的冷淡,多了一絲委屈,像是在無聲的控訴般。
南淺淺能感受到自己脖子處傳來的溼潤感,知道對方在撒謊。
“你可是堂堂殺手堂堂主,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居然躲在一個女人懷裡哭,丟不丟人?”南淺淺本來想安慰他,結果說出口的話便變了味。
諸葛明淵聞言,張口便在她肩膀處咬了一口,聽到對方痛呼聲,心中才算好受了許多。
“賴你。”
南淺淺聽到那孩子般的氣話,忽然便笑了。
“你笑什麼?”諸葛明淵抬起頭,用唇瓣摸索著,最後在對方的唇上咬下一口。
南淺淺吃痛,微微皺眉道:“你怎麼哪裡都咬?屬狗的嗎?”
“哼。”諸葛明淵冷哼一聲,不說話。
南淺淺忽然覺得,醉酒後的諸葛明淵,其實更可愛。
忍不住便想著趁此機會逗逗他。
“說吧,為何喝這麼多酒?”南淺淺還是第一次見到諸葛明淵這樣,難免會有些不解。
她自己做噩夢的都沒喝,對方就急著想將自己灌醉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
“我也不知道,你是何時走進我心底的,你這般擅自做主,讓我真的很苦惱啊。”
“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諸葛明淵將腦袋重新埋回南淺淺的肩窩處,喃喃道:“我心悅你啊。”
南淺淺聽到這話,愣住。
“可是,你卻只當我是個紙片人,告訴我,這個世界都是假的,你不喜歡我......這讓我,如何開心得起來?”諸葛明淵說罷,便直接閉上了眼,伸手摟上南淺淺的腰,像是要將她按入到骨髓中般。
南淺淺被抱得只覺得腰身疼,卻並未將人推開,反將手回抱他腰身。
直到身上的人呼吸逐漸歸於平穩,沉沉睡去後,才回聲道:“你又怎知?我不喜歡你了?”
如果不喜歡,又怎會讓他,肆意地親吻自己呢?
只是這話,那醉酒熟睡中的人,並未聽到。
兩人就這般相擁睡到了天明。
另一邊。
萬丈谷。
叢林中。
李知馨正在院子裡,拿著手中的醫書,不時往外遙望著。
抬頭望去,那叢林中金黃的葉子已經被吹落,只剩下一排排樹幹,在對抗著這寒冬的來臨。
忽然,天空開始飄起了雪。
身穿一襲雪白衣裙的李知馨,瞧著面前飄落而下的雪花,眼眸中閃過一絲落寞。
“師父,下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