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臨說著安慰李姜兒的話,伸手抱住她。
“放心,我這就帶你走。”風墨臨說罷,一把將李姜兒抱起,從來時的窗戶處跳出。
白巖一直在窗戶處守著,給風墨臨放哨。
見到風墨臨抱著李姜兒出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
“殿下,快走,我剛剛在屋頂上看到有人往這邊來了。”白巖催促著。
李姜兒抱緊風墨臨的脖子,將臉蛋埋藏在風墨臨的胸前。
好在前院發生大事,後庭的雜役和丫鬟都去了前院幫忙,否則也不會這般輕鬆就能出府。
風墨殤帶著鑰匙來到後庭時,瞧見自己房間門上的鎖未動,便鬆了一口氣。
轉身對身旁的黑棋道:“去給我打些熱水來,放偏殿。”
黑棋:“是。”
風墨殤看到緊閉的房門,又垂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滿身的血跡,決定還是先不要嚇唬到裡邊的人。
洗乾淨再去見,也不遲。
而此刻的風墨殤完全不知,因為自己的這一舉動,直接將人給放走了。
等到風墨殤沐浴更衣完,再將房間的門開啟時,入眼的便是空無人的房間。
而此刻房間的窗戶,正被開啟著,不時有冷風吹進來,颳得風墨殤的臉蛋生疼。
“風墨臨!”
風墨殤從口中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個名字。
隨後,伺候後庭的所有奴僕雜役,一夜之間全被殺死。
當然,這事李姜兒不可能知道。
此刻的李姜兒,已經回到了風墨臨的府上。
此刻正因為過度受到驚嚇,和前段時間的病情沒完全好,身體虛弱的關係,躺在床上很快便睡著。
風墨臨在找來了之前給李姜兒看病的郎中,才知道,李姜兒之所以出現那種不認人的狀況,那是因為對方失憶了。
如今,風墨臨的出現,讓她的大腦受到了刺激,所以才記起了所有事情。
“不過,這種失憶的事情,可能會出現反覆無常的現象,所以,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郎中道。
風墨臨:“可有什麼解決的方法?”
郎中:“只能緩解,儘量減少不必要的刺激。”
郎中隨後又交代幾句後,便被白巖給請出去了。
從風墨臨府中出來的郎中,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牌匾,默默嘆了一聲。
這女子也不知是福是禍,能讓身份如此高貴的人,為其相爭。
有錢人家的事情,他是無法理解太多了,還是先做好郎中吧。
風墨臨守在李姜兒的窗邊,看著沉睡中的容顏,他忽然感到有些困惑。
明明心裡並沒對李姜兒有過多喜歡的感覺,可卻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將她留在自己身邊,這是為何?
面對如此不同尋常的問題,風墨臨去請教了白巖。
白巖回他:“殿下,你問一個十幾來年的光棍這個問題,合適嗎?”
風墨臨:“這不是我身邊現在就一個你,探討探討一二,你覺得此事還有誰可化解?”
白巖:“屬下不知,屬下還有事,先行告退了,殿下自己領會吧。”
隨之便是白巖消失在眼前的殘影。
風墨臨瞧著床上熟睡的人兒,最終起身,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去了書房。
來到書房後,風墨臨先是逗弄了一下籠子中的鳥,隨後找來一條深紅色的絲帶,掛在窗沿上。
本以為要過三天才能見到人,結果第二日下午那人便來了。
“找我來,可是想通了?”安嶂坐在窗沿上,盯著在認真作畫的少年,口中吹著口哨。
“想通什麼?”風墨臨白他一眼,繼續創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