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淺這才收回手。
烏依說得沒錯。
不僅是這個地方,可以說這個世界,都不會有那種鏡子的存在。
銅鏡都是偏向大戶人家才會有的。
正當這些人站在原地,對峙的時間段,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
笛聲溫婉,悠悠地映入到在場的其他人耳中。
而原本站立在南淺淺對面,呆若木雞的一群人,忽然開始動了起來。
他們正在對跟自己相似的人靠近。
那一個個詭異的面孔,看上去就跟雙生般,看不出半分易容過的痕跡。
其他幾人紛紛拿出身上的傢伙,往靠近自己的人身上招呼而去。
而那些人,則拿著相同的武器,來對抗。
彼此之間,不僅樣貌相似,身高相似,連出動的招式都一模一樣。
一時之間,分不出誰才是真的那個。
笛聲還在吹奏,從悠揚變成了急流的水聲般,瞬間變得熱血沸騰起來。
眾人皆知,那個在身後吹奏笛子的人,才是七樓問題的關鍵。
想要解除七樓的危機,就必須先解決掉那個吹笛子的人。
此刻那人,正站在距離幾人最遠的地方,下一層樓梯的旁邊。
那人身穿一襲青灰色的衣裳,戴著寬大的頭帽,低著腦袋,看不清容顏。
只是看著伸出來的指尖,以及那個瘦弱的身高,便知道這人年齡不大。
南淺淺揮舞著手中的劍,眼前的“南淺淺”也跟著揮舞著手中的劍。
被跟著學自己的招式,南淺淺打著打著,眼神中忽然便冒起了火。
手中的動作,變得越發地狠厲起來。
她只覺得此刻自己的心情很是暴躁,再這麼任由對方胡攪蠻纏下去,先瘋的肯定是自己。
於是,南淺淺便發了狠般,對眼前的“自己”,是打得又快又狠。
漸漸地,一雙清澈透亮的眼中,閃過一抹紅光。
而那個“南淺淺”,依舊目著腦袋。
此刻能區分開兩人的,只有身上的膚色。
南淺淺身上的假毒素已經褪去,現在已經變成了原有白皙的顏色,而對方則已然是鐵青色。
相對於南淺淺的暴躁,對方揮舞著手中動作的感覺,更像是遊刃有餘。
南淺淺打著打著,忽然向身旁同樣被纏住的諸葛明淵使了個眼色。
意思無疑就是,先攻擊敵方的操作手。
好在兩人之間心有靈犀,諸葛明淵只一眼,便摸清了南淺淺的意圖。
手中揮舞的劍,開始逐漸向八樓樓梯底下的位置開始揮動。
而那兩個像榆木般被操控著的藥人,也跟著向那個方向開始轉移。
但明顯,對方有備而來,不會讓別人趁機靠近自己的身。
所以,在距離那人還有三米左右的距離時,對手忽然不跟著他們的步驟進行操作了。
開始了反向操作。
南淺淺揮向左邊的劍,被對方借力打向了右方。
隨後,開始逐漸偏離南淺淺所預想的方向。
諸葛明淵對陣的對手亦是如此。
其他人也有意為之,可是一時之間,被纏得分不開身來。
既然對方沒有意識,而意識還是受人為控制的。
那麼......
南淺淺趁著跟對手纏繞的空檔,從腰間的布囊中掏出幾把不帶手柄的匕首。
這些東西,還是她在五樓對陣安啟寧時,偷偷撿的掉落在地上的配置。
想著不要白不要,這一下,可算是能派上用場了。
而相對於其他會武的人不同,烏依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