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熟練地把玩著菜刀,瞧著衝過來的葉母,也不說話。
菜刀鋒利的刀鋒在燈光下閃出寒光,嚇得葉母生生地剎住了車。
“你、你想幹嘛?”葉母看到葉芙悅手上的菜刀,就怕了。
“我最近煩著呢,別惹我,小心刀不長眼。”葉芙悅幽幽地說完,一個用力,把菜刀深深地插進了砧板裡。
“你、你在威脅我?”葉母顫抖著嗓音道。
“不明顯麼。”葉芙悅淡然反問。
“我可是你媽!”葉母低吼道。
“哦,所以呢?你還不是隻喜歡葉羽,我隨便怎樣都無所謂。”葉芙悅道:“這段時間,別惹我,大家都能相安無事。”
葉母氣得不行,卻又不敢再拿葉芙悅怎樣。
一旁的葉福雲皺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裡卻和葉母想著一樣的事。
以前的葉芙悅可是任由葉父葉母打罵都不還嘴半句的,今天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難道是因為被搶了親,葉芙悅氣不過,性情大變了?
想到是因為這個,葉福雲的心情反而好了不少。
上輩子,受苦受累的是她。這輩子,就應該讓葉芙悅體驗一把她上輩子經歷過的那些事!
被葉芙悅這麼一威脅,葉母倒是安分了不少,葉芙悅也能清靜些了。
吃完了兩個饅頭和雞蛋,葉芙悅稍微飽了些,就洗漱上床睡覺了。
她和葉福雲同睡一張床。
睡在床上,葉福雲還假惺惺的安慰她:“姐,我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可能讓你一時難以接受。但我們畢竟是媽的女兒,你不能那樣對媽,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葉芙悅懶得和她掰扯,閉著眼道:“不要吵我睡覺。再吵,信不信我半夜等你睡熟了用枕頭悶死你。”
葉福雲在黑夜裡驚悚地睜大眼:“你這是殺人!”
“你讓我下鄉和讓我殺人,有什麼區別了。”葉芙悅仍舊是眼睛都不睜,淡淡地接了一句。
葉福雲不說話了。
她總覺得葉芙悅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葉芙悅能知道些什麼呢?她又不像她是重生的。
葉福雲很快就不在意這個問題了,而是開始擔心自己半夜的安危。
她真的怕葉芙悅為了吳龍飛,半夜用枕頭悶死她。
她心驚膽戰的一整晚都沒睡好,葉芙悅倒是睡得很沉……
……
葉芙悅在家待了兩天,伍巧兒就把她叫出去了。
“我給你看了兩個男同志,你去國營飯店和他們相看相看。”伍巧兒拉著葉芙悅就往國營飯店走。
“兩個男同志一起相看嗎?”葉芙悅驚了。
這年代這麼開放的?後世都做不到同時相看兩個男人啊!
伍巧兒像看智障一樣地斜了眼她:“你想什麼啊,當然是一個一個來了。”
“今天就和兩個男同志都相看了?”葉芙悅還是有些驚訝。
“是啊。你沒多少時間了,既然有合適的男同志,就一次性的相看完好了。你要是有滿意的,倆人總得處個幾天,再談婚論嫁,這些都需要時間啊!”
葉芙悅感激的任由伍巧兒安排:“好。”
倆人趕到國營飯店,第一位相親的男同志已經到了。
“你看到那個穿著灰襯衫的男同志了沒有?他就是你的相親物件。他是我們廠的機修工,他爸也是機修工,還是二級工呢。他媽沒有工作,在家。不過機修工的工資好,所以他有點傲。”伍巧兒把對方基本的條件都和葉芙悅說了。
“你一會過去了,直接說你叫葉芙悅,他就知道了。我就不出現了,在馬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