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和宋晉白回到客棧的時候,張縣令果然查到主簿頭上不乾淨。主簿是王奎的女婿,怡春院就是他和王奎合夥經營的,背後還做著拐賣孩童的買賣。
“誰能想到啊,那主簿長的一副文弱樣子,做出的事那是畜牲不如啊。”茶攤裡,一位村民憤慨地說道。
“我們村之前走丟的兩個孩子,可能就是被他們拐走了。”另一位村民悲傷地接過話茬,“人家爹孃找孩子都差點找瘋了,整天以淚洗面,真是造孽啊!”
“是啊,怡春院的姑娘還有好幾個是被人拐來的呢!”又有人補充道,“你沒看到縣令審案的時候那幾個姑娘,哭的那叫一個慘!她們以後都沒個出路了,真是可憐啊。”
“誰說不是啊,這做的哪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啊!”一位村民聲音裡充滿了對主簿和王奎惡行的譴責。
紀暖和宋晉白幾人圍在桌邊喝茶,聽著茶攤里人們的議論紛紛。他們都是上午去看縣令審案的人,現在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討論著案件的細節和感受。
紀山上午也去圍觀了審案,這時他滿臉憤憤然地問宋晉白:“他們會被拉去砍頭嗎?這些人真是罪大惡極,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宋晉白放下茶杯,“裡面有人命案子,主犯是要砍頭的。”
紀川也感嘆道:“小小的桃李鎮,竟發生了這樣惡劣的事,真讓人難以想象。這些人為了利益,竟然不惜傷害無辜的生命,真是喪盡天良!”
宋晉白點了點頭,補充道:“貪心的人,只要利益足夠大,就敢做出常人不敢做的事。他們為了金錢利益,已經失去了人性的底線。”
紀暖問:“什麼時候能量刑?”
宋晉白解釋:“這種屬於大案了,要移交青州府衙再審,才能定罪量刑。時間可能會有點長。”
“那我們等不到看他砍頭了。”紀河遺憾地說,對於不能親眼看到罪犯受到懲罰感到有些失望。
他轉頭問紀暖:“小妹,藥材找到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紀暖想了想,說:“明天一早出發吧。我們把雙喜縣的事安排好,就直接回家。我都想爹孃了。”
紀河:“我也有點想家了。走吧,回客棧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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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六人騎馬回到了雙喜鎮,停在了鴻福客棧門前。
他們風塵僕僕,臉上都帶著些疲憊。
“哎呦,是宋公子你們回來了!”掌櫃一眼就認出了宋晉白,熱情地迎了上來。他已經知道了宋晉白和崔景讓的關係,所以對他格外客氣。
“宋公子,你們午飯用過了嗎?要不要我去準備?”掌櫃關切地問道。
宋晉白微笑著點頭回應,“勞煩掌櫃去準備了。我們確實還沒用午飯,大家都餓了。”
掌櫃聞言,立刻轉身去安排飯菜。
這時,曲香晴帶著喜鵲和弟弟下了樓,她也是剛得知紀暖回來的訊息,臉上洋溢著高興的笑容。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曲香晴快步走到紀暖面前,高興地說著,又示意喜鵲上前見禮,“喜鵲,這就是小姐。”
喜鵲立刻麻溜兒地跪到紀暖面前,恭敬地說道:“奴婢喜鵲見過小姐。”
突然來這麼一下,紀暖嚇了一跳,她趕忙上前一步,把喜鵲扶起來,“起來,快起來!”
“小姐,喜鵲是我以前身邊的丫鬟。曹家沒錢就發賣了下人,我請掌櫃幫我把喜鵲買回來了,還望小姐不要怪罪。”曲香晴解釋道,她有些忐忑地看著紀暖,怕她會生氣自己自作主張。
不等紀暖說話,喜鵲又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求小姐不要怪罪香晴,奴婢以後一定和香晴一起好好伺候小姐。”
紀暖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