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進來瞅瞅的,真沒打算幹什麼。大哥,你就行行好,放我們走吧!”
方賴也連忙附和:“是啊,紀山,我們真的什麼也沒幹,還從牆上摔下來了,現在腿都動不了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紀山不屑地踢了踢從方賴身上搜出來的菜刀,冷笑道:“什麼都沒幹?那這是什麼?刀都準備好了,是想殺人幹票大的吧?”
“沒有,沒有。”方賴急的頭上都冒冷汗了,他雖沒讀過什麼書,但也知道殺人的罪名可不能擔。“這刀是我路上撿的,隨手就放身上了。我沒有要殺人吶!”
這時,紀河帶著村長和村裡的青壯年匆匆走過來,他們看到已經被綁住的三人,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用動手人都被抓起來了,他們只是重在參與?
紀家人做事就是麻利!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牆角,有人眼尖的認出了方賴和李二狗,又瞥見了一旁縮著脖子的張青虎:“你怎麼也在這兒?偷東西還偷到自己親戚家來了!”
紀山將地上的菜刀和一個小紙包遞給村長,神色凝重:“村長叔,這些都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幸好家裡有人夜裡起來檢視,及時發現了他們,我們才能趁著人多把人拿下。不然,他們又是下藥又是持刀的,我們全家可就危險了!”
村長接過證物,眉頭緊鎖:“人都已經綁好了,紀山,你說說看,打算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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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叔,你是進過學堂拜過孔夫子的,這裡就屬你最懂律法。要是報官的話,帶刀闖入他人宅院搶劫,官府會怎麼判?”
紀山能這樣說,顯然是不打算放過他們。
若是為了村裡的名聲而對這件事輕拿輕放,那無疑是放虎歸山,給自己家帶來潛在的威脅。畢竟,家裡有老人和孩子,他不可能時刻都照顧得周全。一旦這些小賊逃脫,難保他們不會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再一個,紀山也想借此機會殺雞儆猴,讓村裡的人都明白,他們家可不是能隨便欺負的。
紀暖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說:不愧是我親大哥,想法都能跟我一樣!
村長看了看手上的刀,心裡衡量再三才點頭,“行,明天一早就送到官府。”
張青虎三人聽到村長的話,頓時面如土色。
“不行!”大伯孃不知什麼時候聽到訊息跑來了,她頭髮都沒來得及整理,扒開人群喊道:“村長,不能送官府!”
後面跟來的紀大伯拉住她,“這件事兒你別管!”
“青虎都要被抓去送官了,我怎麼能不管?”大伯孃倔強的掙脫了他的手,披頭散髮的朝紀大伯嚷嚷。
紀大伯也不遑多讓,吼道“你這娘兒們,這事你管的了嗎?他都帶著刀上老二家來了!”
老二可是他嫡嫡親的兄弟呀!平時有好東西也沒少給他這個做大哥送。他不能因為張青虎是他女婿就罔顧自己的親弟弟。
大伯孃開始胡攪蠻纏,“那還不是老二不願意借錢給他!”
紀河在一旁聽得肺都要炸了,他忍不住反駁道:“大伯孃,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我爹白天剛借給他十三兩銀子,他晚上就帶著刀來了,這借錢還借出仇家來了?
我爹一個孃家二叔都借給他十幾兩了,你做人親姑姑、親丈母孃的,借給他一文錢了嗎?
錢是我家的,願意借是看在我大伯的情分上,不借那也是本分。
大家夥兒說說,張青虎借了我家的錢,還想傷我們家的人,我要求送官過分嗎?這樣的人還留在身邊,你們就不擔心嗎?”
村民們被紀河的一番話聽得一愣一愣的,大致也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紛紛出聲表示贊同送官。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