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紀薇聽說紀暖回來了,特地過來交代成藥的製作情況,順便也蹭個飯。
紀河邊吃邊聊,把一路上的見聞都拿了出來分享。當他提到和紀川去陶瓷坊,錯過了看紀暖“坑人”的場景時,還懊悔得捶胸頓足老半天,逗得大家一陣笑聲。
紀薇本就是個閒不住、愛聽八卦的人,一聽這事,好奇心立馬就起來了。
她忍不住好奇地問:“二哥,那你快給我們說說,暖暖姐到底是怎麼‘坑’到那人的?”
紀暖在一旁聽了,忍不住笑著裝一本正經插話說:“咳!注意點措辭哈,本人還在這兒呢!我可不覺得自己是坑人,只是人家自己犯蠢,還不讓別人聰明瞭?”她帶著幾分自嘲和幽默,讓氣氛更加輕鬆愉快。
紀父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簡直就是化身成了無腦吹,“對對對,還不讓我閨女聰明瞭?咱家暖暖就是機靈,那哪兒能叫坑人呢?”
“好好好,暖暖姐,是我說錯話了。”紀薇連忙道歉,敷衍的一目瞭然。完了她就朝紀父埋怨道:“誒呀二伯,你就讓二哥講講到底怎麼回事嘛!我們都好奇死了。”
“大哥,你來講,我當時都不在現場,還是聽老三說的,他都沒給我說清楚。”紀河這次是冤枉紀川了,紀川也是聽紀暖說了個大概,哪裡能給他講的清楚呢?
紀山回想起當時沈小姐被小妹耍得團團轉的樣子,自己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沒開始講呢,大哥你笑什麼呀?”二嫂在一旁也是等不及了,催促著紀山快點開講。
“我笑那人太好忽悠了!”紀山笑著說道,然後才緩緩講起當時的經過。他雖然沒有陳煜那樣如同說書先生般的口才,但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讓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
“哎喲喲,這沈小姐怎麼像個敗家子?他們家禁得起她這樣折騰嗎?”聽完紀山的講述,二嫂忍不住感慨道。她對沈小姐的行為感到十分驚訝,出趟門就花出去兩萬多兩,這也是沒誰了。
紀山接著說道:“聽掌櫃說,這沈小姐是家裡的么女,可能是被家裡人給寵壞了吧。所以才這麼任性,不考慮後果。”
大嫂聽了也忍不住發言:“那也任性過頭了吧?那可是兩萬多兩誒,不是二兩。這做爹孃的也太會寵孩子了!”她搖搖頭,顯然不贊同這樣的教育方式。
紀父則在一旁說道:“我看還是這孩子不懂事。你看我家暖暖就挺好,沒被寵壞,還懂事。”他說著說著就一臉驕傲,好像他多會養孩子一樣。
紀母聽了紀父的自誇,直接翻了個大白眼給他,說道:“在你眼裡,就你閨女最好!別人家的孩子都入不了你的眼。”
紀暖聽了,佯裝生氣地鼓著臉問:“娘,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不好?”她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逗得大家一陣笑聲。
紀母也忍不住笑了,“嗐,你這破孩子,我是在說你不好嗎?我那是說你爹呢!他眼裡就只有你這個寶貝閨女,別人都比不上。”
紀暖也是和紀父一樣的驕傲臉,“嘿嘿,那是我爹疼我!誰讓我是爹的閨女呢!”
“暖暖姐,我爹也挺疼我的。”紀薇在一旁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又問紀暖,“需要研磨的藥材昨天都弄好了,我們幾個什麼時候才有新的活幹?”
紀暖笑著說:“明天就能開始搓藥丸子,還有一些藥需要直接裝瓶。”
“那太好了!”紀薇一聽這話,高興得不得了,“明天一早我就通知他們。又能掙錢了,真是太好了!”她對工作充滿了熱情和期待,笑得眼睛縫都看不見了。
紀暖看著紀薇,覺得她平時都向著自己,又這麼:()宋大人,是否要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