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今天不會過來了。”
畢竟半小時他前給許應發的訊息沒得到回覆。
許應走到他對面問:“突擊查崗不可以嗎?”
“可以,許老師怎麼都可以。”傅朝年抬頭看他,彎唇笑開:“就是怕萬一我不在律所,你會白跑一趟。”
“那我也樂意。”許應努努下巴問:“你還要多久?”
“大概二十分鐘。”傅朝年握著鋼筆說。
許應就讓傅律師繼續。
他把椅子滑到落地窗邊坐下,眼神直直地往認真工作的傅律師身上盯。傅律師的手修長有力,寫字的時候指節曲起,實在是好看。但手裡那隻鋼筆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上面都掉漆了也不換,不知道是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的。
許應眨了下眼,收回視線,從口袋裡拿了盒糖,倒出來一顆扔嘴裡含著。
這盒糖口味混裝,許應沒嚐出來嘴裡這顆是什麼味,像是水蜜桃,又像草莓,總之有點過於甜膩了。
許應更喜歡吃酸糖,但家裡有人喜歡吃甜的,他滑了下椅子,懶洋洋地伸手把糖盒遞過去,晃晃,“來一顆?”
糖盒嘩啦啦地響,想聽不到都難。
“好,你先吃,我等一下。”傅朝年輕聲應著,手上翻了個頁,低著頭,筆尖新的一頁上劃了幾條橫線。
連眼神都不分旁邊一下,怪認真的。
許應“嘖”了聲,把糖往手心裡倒,然後專門挑了顆和自己嘴裡這顆顏色相同的,喂到傅朝年唇邊。
傅朝年握著鋼筆的手稍稍一頓,兩根手指推開眼前纖細漂亮的手腕,緩緩轉頭看向許應,眼底彷彿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一眼就能把人看穿。
許應咳了聲,避開視線,“怎麼不吃?”
傅朝年沒說話,直接抓著許應的手腕把人拉過來用力親吻,許應愣了下,手裡的糖掉在地上,但他嘴裡的甜味卻迅速在兩人唇齒間漾開,蔓延。
因為是在辦公室,許應怕有人進來,所以一開始就在掙扎,但結果是被傅律師反扣住後腦吻得更深,更兇,更狠。
過了好一會兒,傅朝年才放開懷裡氣喘吁吁的人,低聲問:“還故意招我嗎?”
許應被親的嘴唇紅潤,眼波微動,他看向衣冠楚楚的傅朝年,攥緊了手裡的糖盒,默默搖了下頭。
傅朝年“嗯”了聲,輕笑著說:“糖很甜,謝謝許老師。”
許老師才不說話,他把椅子滑得遠遠的,回到落地窗旁邊去了,之後再沒故意打擾過傅律師工作。
糖是什麼味道也還是不知道,反正就是甜的,很甜。
……
從律所出來後,許應才和傅朝年說了晚上要和徐寧他們一起聚餐的事。
傅朝年卻面色猶豫了下。
許應:“你沒時間就算了,改天也可以。”
“不是沒時間。”傅朝年解釋:“就是剛好林曉雅也說今晚想和我們一起吃飯。”
許應想了想:“那要不然一起?我和徐寧說一聲。”剛能好湊一桌。
“應該可以,我問下她那邊幾個人。”
傅朝年打了個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就林曉雅和向真夫妻二人。
許應點頭,在群裡說會多兩個人,徐寧他們自然是樂意的,人越多越熱鬧。
許應就把地址發給傅朝年,傅朝年再轉發給林曉雅他們,說待會兒飯店見。
“先去接歲歲。”許應說:“我下午給她發微信了,她要來,在學校等著呢。”
他和傅歲歲的微信是上次喝酒的時候加上的,平時很少說話,有涉及到傅朝年的內容才會多聊幾句。
傅朝年說好,調轉車頭就走。
一行人很快就全部